已经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冷静依也是后来才从夜血瞳那里得知实情。
……
“你在那种时刻想我,我觉得很恶心。”冷静依直言不讳的说,“你现在的心情可以么?我需要跟你谈的是一个重要话题。”
冷静依匆匆开车离开,她在脑海里搜索一切尽可能帮得到自己的人,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人——断炫!!!
“我们没有放弃墨儿。”冷亦寒也十分激动,“我只是想两个都救,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
“那些罪孽都是神父造成的,与血瞳和他母亲根本没有关系,他们也是受害者。”冷静依急切的劝说,“你不是知道吗?血瞳的父亲也被神父害死了不是吗?”
冷静依叹了一口气,凝重的说:“血瞳被抓回暗夜了。”
银豹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了句“不敢”,随即又说:“颈镣不准戴,手镣脚镣总可以戴了吧?如果连这个都不准的话,那我可真要询问清楚神父他老人家了……”
冷静依小心翼翼的说:“断炫,其实你知道,从血瞳身上根本要不回什么,你只是想替你母亲要一句‘对不起’……”
“冷静依???”yīn冷如霜的声音竟然是夜红舞,随即,电话那头还传来宫灵儿痛苦的惨叫声和北野恨之入骨的怒骂声,“夜红舞,你这个bt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知道,夜红舞和银豹带了上千人围剿血瞳,还将黑熊、北野、灵儿作为人质逼他就范,那种情况下,血瞳即便是神也无法突围,现在他们应该会带血瞳等人去暗夜在瑞士新建的分部基地。”
“我也是这么想的。”冷静依欣慰的说,“羽儿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我们来商量一下,例出一个周全的计划再一起行动。”
听着这些话,断炫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这些事,他都知道…
“呵,真是可笑。”夜红舞嘲讽的冷笑,“你以为我这四年是白等的?我已经炼出了选择xìng的失忆yào水,等我喂血瞳服下,他就会忘记你……”
“你可以做其它的防范措施,但绝对不能戴颈镣。”夜红舞恼怒的厉喝,“这是一种侮辱,就算他背叛过组织,但他现在还是血影圣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你说什么?”夜红舞愤然厉喝,“现在可悲的人是你,你已经失去了一切,马上就会连命都失去,你还敢说我可悲?你脑袋有问题吧?”
“呵呵,你说吧,我会认真听。”断炫给自己倒了杯冰酒,走到浴室,舒适的浸泡在浴缸里。
冷静依的心颤了一下,宫灵儿已经诈死四年,夜红舞居然把她找出来了,北野也被抓了,看来他与夜血瞳合作的事已经败露,不知道身份泄露了没有,如果连身份也泄露,北野必死无疑。
“这些事说来话长。”宫羽儿避重就轻的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血瞳和灵儿他们救出来,可是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仅仅不够,我们必须多找一些帮手。”
“当时我穿着那套衣服,仿佛感觉到了你母亲的体温,好像她的灵魂就附在我身上似的……”冷静依的声音很温柔,轻轻拨弄断炫的心弦,“我感觉得到,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就算是情敌的孩子,就算那个情敌经常连累自己受伤害,她还是义不容辞的照顾那个孩子,对那孩子视如已出,那是一种多么伟大宽广的胸怀啊。”
可惜神父就因此而瞧不起他母亲,说他母亲脏,配不上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冷静依欣悦的笑了,“其实你对血瞳并没有什么仇恨,你最恨的人是神父,你之所以做那么多事就是想逼血瞳跟神父决裂,让他们互相残杀,因为你知道,只有血瞳才能刺激神父、伤害神父,甚至将神父彻底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