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未料想古将军真是出奇制胜,这么快就能找到失踪多时的安南公主,只是不知,他们在对战交执的时候,不知古将军是否会以男人的立场,对眼前的女子稍稍动心呢?
眉若青山,眸若秋水,体态婀娜,肤若凝脂,想来都会令男人有怜香惜玉之感吧!
俏君瞪起双眼,她不是供人观赏的动物,更不是摇尾气怜的失败者,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被这么多男子像打量动物一般,俏君负气别过头去,傲倔的地抿紧唇,一抬眼.视线瞬间与前方的古少龙不期而遇。
古少龙正稳坐在红棕烈马之上,一身金色戎衣,没戴头盔的长发在脑后束得干净清朗,一双眼正紧紧地凝视着她,眸光中不带一丝情绪。
也罢,她只是他的“战俘”,他怎么会有半分的体谅,倒是一侧的副将杨洪,扬声命令押送她的士兵:“不得无礼,扶公主上车。”他虽是战将,但家中倒也沾了些书卷气,懂得对女人尊重,他探视地望向古少龙:“恐怕不需要受缚吧?”“不行,她懂得些拳脚功夫,确保万无一失才是。”说罢扭转马头,他早已和朝中言明,此番要前去安南,能否收复,且看这一仗!
他带上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一众弟兄,随行的兵将并不多,他吩咐皇帝派来的精兵,后他一步而行,古少龙素来不喜欢太多的兵将跟着自己,那些精兵等待命令后接受差遣,不急一时,况乎有了安南公主这一颗胜棋,他全权在握,势不可挡!
俏君叹口气,连副将都懂得三分礼让,这古少龙怎的和冰山中出来的人士一样,每每接触到他的眼神,她都为之心悸,但却非心动,只因为那和古飞太过相似的容颜,那是一种携带着一种极大的失望落差的复杂心情,如果他是古飞,她可以怪他可以怨他,他不会有过分的放肆,可是他不是古飞是古少龙,她没有任何的权利去要求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也可以去干一模一样的事情!
押送的士兵得到了副将的批评,语调变得客气:“安南公主,请尽早上车,免得小的为难。”暗中狠狠搡了她一把,俏君知道只是因为他受到了副将莫名的指责而不满,也没有太多的在意,毕竟这是明朝,不是现代文化的香港,这里的男人都不会那么绅士。
或者说,在见识过古少龙之后,她对于其它男人,都变得相应的宽容了!
明朝的囚车并不像电视上看的像兽笼一般,尚且能遮风挡雨,车内有卷帘坐席,某些程度上较为舒适,虽然不能和软轿相比,但是已经顾及到了安南公主的尊严不让她暴露人前作为囚车而言,已经是很好了。
押着安南公主的车马一路风尘仆仆,日夜赶路地驰往所及之处,且为了不引人注意,避免人群的侵扰,因此这一趟和上次进攻安南的路线有所不同,古少龙特别挑选了较偏远荒静的道路,路途较颠簸、里程数也较远。随车士兵二十余人,分前后左右四方防守囚车,而古少龙自己则驰马跟在囚车旁。
走得路程多了,古少龙不禁偏头看一眼囚车,坐车同骑马不同,路途的颠簸更让人难熬,不知这弱质女流,是否能抵挡得住晕眩。
而车内的俏君,随着囚车的颠簸而轻晃,虽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虽然心中的悲哀不如眼泪可以轻易抹去,但她的意识却清醒得很,想来也要拜在香港成日坐车为铺所赐,她早已习惯了车,对于这种古代的车,大概也可以受得住。
注意到古将军视线所及的眼神,杨洪在心中微微一思量,对着古少龙建议:“将军,行走了大半日,兄弟们也都疲累了,不如就在此歇歇吧。”
古少龙回头望去,的确,弟兄们都是一脸倦容,这颠簸野路的确难走,他出声命令——
“咱们到前方的驿站歇息,响午过后再上路。”他决定歇息。
在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