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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仁作《戴斗怀柔录》,王晦叔作《戴斗奉使录》。戴斗,谓北方。《尔雅》:北戴斗极为空桐。
击壤,周处《风土记》云:“以木为之,前广后锐,长尺三寸,其形如履。古童儿所戏之器,非土壤也。先侧一壤于地,遥于三十四步,以手中壤击之,中者为上。
象山先生曰:“古者无流品之分,而贤不肖之辨严。后世有流品之分,而贤不肖之辨略。”
司马相如《谕巴蜀檄》曰:“父兄之教不先,子弟之率不谨,寡廉鲜耻而俗不长厚也。”汉时有此议论,三代之流风遗俗犹存也。
群居终日,言不及义,而险薄之习成焉;饱食终日,无所用心,而非僻之心生焉。故曰:“民劳则思,思则善心生。寤寐无为,《泽陂》之诗所以刺也。
刘之道辉。《上李肃之纳拜书》曰:“古之君子,一语默而礼义明,一施设而风俗厚。如释之进王生之袜,而汉世重名。如裴度当李愬之谒,而蔡人知礼。”
晁景迂曰:“博之以《五经》而约之以《孝经》、《论语》;博之以太史公、欧阳公《史记》而约之以《资治通鉴》。”康节先生曰:“二十岁之后,三十岁之前,朝经暮史,昼子夜集。”学者当以此为法。
夫子雅言《诗》、《书》、执《礼》,而xìng与天道,高第不得闻。程子教人《大学》、《中庸》,而无极、太极,一语未尝及。
“巧言”为“辩”,“文子”为“学”,宋景文云:“此后魏、北齐里俗伪字也。”
庾信《哀江南赋》:章蔓支以毂走,宫之奇以族行。《吕氏春秋》:中山之国有夙繇者,智伯yù攻之,铸大钟,方车二轨以遗之。夙繇之君将迎钟。赤章蔓枝谏,不用,断毂而行,至卫七日,而夙繇亡。《文苑英华》作“慢支”,《艺文类聚》作“曼友”,皆误。
宋次道《春明退朝录》,晁子止《昭德读书志》,考之《东京记》:朱雀门外天街东,第六春明坊,宋宣献公宅,本王延德宅。宣德门前天街东,第四昭德坊,晁文元公宅。致政后辟小园,号养素园,多阅佛书,起密严堂。
《吕氏春秋》:伊尹奔夏,三年,反报于亳曰:“桀迷惑于末嬉,好彼琬琰。”注云:“琬,当作婉,婉顺阿意之人。或云美玉。”按《纪年》云:“桀伐岷山,得二女,曰琬,曰琰。斲其名于苕华之玉。苕是琬,华是琰。”注非。
《新序》介子推曰:“谒而得位,道士不居也。”盖谓有道之士。《汉?京房传》道人,亦谓有道之人。《元和郡县志》楼观,本周康王大夫尹喜宅也。穆王为召幽逸之人,置为道士。《太霄经》以尹喜为尹轨。又谓:平王东迁洛邑,置道士七人。按《汉?郊祀志注》:汉宫阁疏云:“神明台,高五十丈,上有九室,尝置九天道士百人。”盖自武帝始也。穆王、平王事不可考。
道书有“赤明上皇无极永寿”之号。后周甄鸾著《笑道论》曰:“古先帝王,立年无号,至汉武帝始建元,后王因之。上皇之号,可笑之深。”《隋志》又有“延康龙汉开皇”。
林灵素作《神霄箓》,自公卿以下,群造其庐拜受,独李纲、傅崧卿、曾几移疾不行。宣政间,道教兴行,至有号为女真者,当时以为金戎猾夏之兆。
傅奕排释氏,谓:中国幻夫,模象庄、老,以文饰之。宋景文作《李蔚传赞》亦云:“华人之谲诞者,又攘庄周、列御寇之说佐其高。”然则释氏用老、庄之说也,非老、庄与释氏合也。朱文公谓:佛家窃老子好处,道家窃佛家不好处。愚尝观姚崇《诫子孙》曰:“道士本以玄牝为宗,而无识者慕僧家之有利,约佛教而为业。”斯言当矣。致堂谓:经论科仪依仿佛氏而不及者,自杜光庭为之。考诸姚崇之言,则非始于光庭也。
《北斗经》引“居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