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清溪欲言白璇璃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清歌怎么样了?”
清歌受伤到现在已经好多天了,他的心中一片了然,只是那被擒住的杀手,死咬着牙关不说,他不说他就慢慢折磨到他说为止。
“太医说娘娘已无大碍,需要静养。
小菊看着不让娘娘下床走动。”清歌醒了,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样子。
白璇璃簇着眉头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问题,清溪也只能在旁边静静的站着。
“她可曾问过朕?”他说着抬眼看着清歌,眼中带着莫名的期盼。
“娘娘刚醒的时候问过皇上,得之皇上无碍之后,便再也没问过。”清溪只见他期盼的目光瞬间冷却,形如死灰。
过了几秒钟,他笑出了声。
“只要皇后没事就好!就好!”
她想不想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人没事儿。
“皇上,您为什么不亲自去清歌园看望皇后?”清溪不懂,皇上明明很惦记她,宁愿从他的口中知道关于她的消息,也不愿自己去看望。
况且,清歌皇后还是为了皇上受的伤!白璇璃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清溪,你不懂,朕落下了太多的把柄在贼人!”他苦笑着。苦意从嘴角蔓延到了全身。
“什么把柄?”皇上和清歌之间会是什么把柄。
“有人有心想要试探我与清歌的真正关系,而她有傻乎乎的出卖了自己。只恐怕她苦了自己,也害得贼人知道了更多。
”想到那一画面,怒火就噌噌的只冒,但是想到她为了他,心中不自觉的柔软,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那会是谁?”清溪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白璇璃摇了摇头,愁容满面。
“朕最近为了避人耳目,恐怕暂时不能去清歌园了。”他低低的说着。
他不能再将清歌置于危险之中,哪怕是有一丝一豪的危险他都不会允许。
不去清歌园,只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她便可以安全无忧。
“那皇上今天要去大牢吗?”清溪想起那个人,宁死不从,都是忠贞不二的死士。
“去,朕倒要看看,他能够坚持多久?”白璇璃冷哼了一声,鼻息间都是带着浓重的戾气。
清歌跟着白璇璃一路进了大牢,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那人双手被吊了起来,整个人往前仰着。
因为是假扮戏班的人,身上穿得戏服早已经在酷刑之下破败不堪,破洞间都能看到那血迹斑斑的伤痕。那人整个人低垂着脑袋,头发凌乱的散乱着,遮住了他的脸。
白璇璃朝清溪点了头,清溪走到一边给那狱头说了些什么。
只见那狱头走到那人身边,揪着他的头发,让那人扬起脸。白璇璃半眯着眼,冷眼睥睨着眼前的人,眼角透露着阴狠。
“今天又想用什么刑让我说?”那人啐了一口率先开了口,狠狠的盯着皇上,一点也不畏惧。
“朕,自然是为你准备了上好的刑具直到你说为止。”他笑的十分的诡异,连清溪都有几分胆寒。
那人确实脸色丝毫未变。
眼前的这个死士太过忠诚,就算是满身的鞭痕,烙痕,甚至杖行他都一字未露。
“就算是你用尽天下所有的酷刑,也别想我口中得到一点消息。
”那人被狱头揪着头发,双眼瞪着他,身体太过激动晃动着,带动那铁链摩擦的响。
“哈哈哈,你别说的太早!”白璇璃笑着说道。
他拍了拍手,只见李公公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不知道盘子里放的是什么,只是盖着一块布。
“朕,最近可是研究了很多酷刑,你要是不说,那我只好那你做实验了。直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