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歌对上视线的时候,清歌怒瞪着对方。
似乎感觉到了清歌的乖顺,没在挣扎,才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清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胸膛,安抚着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每一次的出现都吓得她不轻!
“我不叫喂!我叫景池!”来人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看着她。
“我不关心你叫什么,你为什么总是三番两次的半夜跑进我的寝宫!”她看着那银色面具,有点气结。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女人的闺房,还是皇后的寝宫。
他挥了挥手,瞬间房间灯火通明,烛火摇曳!她也懒得阻止,反正阻止也没用!
“你得记住我就景池,不叫喂!”男人似乎自动屏蔽了她的疑问,一再强调之前的问题。
清歌有些无奈,这个男人虽是言语上让人厌烦,至少没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防备自然是有的。
“这很重要吗?”清歌翻着白眼。真搞不懂,不就是个名字,用得了三番强调。
“当然!”真不知道哪里的自信!
“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你说吧你又来来做什么?”上一次的出现,他告诉了她那是个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其实她还是心存一点点的感激,哪怕是揭开了愈合的伤疤。
“跟你叙叙旧不成吗?”他倒是逍遥自在,还是那张面具,那张被挡住的俊颜,笑的邪魅。
清歌听闻反而笑了,“有人会三更半夜的闯进别人的房间叙旧的吗?”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连白旋璃的计谋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
确实应该觉着害怕,可是看到他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也怕不起来。
“我喜欢不成吗?”他反倒是走到床边,拍了拍床沿,抚了抚被子,缓缓地坐下。
清歌瞪大了眼看着他,“你快起来!”她焦急的唤着他。
大半夜的出现在房中本就不好,现在公然的坐到了床上,要是被白旋璃知道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怕白旋璃知道?放心,他现在没空管你!”他眉角微翘的看着面色焦急的她。
清歌顿住手中的动作,挑眼看着他。他似乎能够洞悉她心中的一切,这种感觉才是最恐怖的。
她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物体,被他一眼看穿。
“不是!”她眼底藏不住悲伤,低下头紧抿这唇,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争辩,才能为自己博回一点颜面。
突然安静下来,两人之间确实尴尬。
是啊,每次都要外人提醒自己,他的所作所为。
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此刻她是反感景池的,毕竟不需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揭开伤疤。
景池,看着她悲伤的样子,心中好气又好笑。
“难道你不想知道白旋璃现在正在做什么吗?他现在可忙了!”景池故意拉长了声音,似乎在嘲讽她的现状。
“他做什么,管我什么事!”清歌听闻愈加的反感,冷着声音答道。
“你不是爱他吗?爱的死去活来,可以为了铤而走险,甚至是宁愿死在他的剑下!这难道不是你吗?”景池扬着嘴角,不疾不徐的吐出这些话。
清歌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心中十分的不悦。
“我爱不爱他关你什么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说,你爱他,我却要你离开他,这是不是关我的事?”清歌听闻血气上涌,怒火中烧。
“好笑,凭什么你叫我离开就离开,你以为你是谁啊!”清歌拔高了声音,厌恶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