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着。
郗氏满目担忧的看着谢道韫,点了点头,又吩咐左右扶着谢道韫回去,让一个小厮去唤大夫去了。
谢道韫本想告诉郗氏不必唤大夫的,可是张张口,却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好由着她去。
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谢道韫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瘫软在了自己的卧榻之上,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愿想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呢?以往也会想念他,可是却很少会如此的牵引起这噬魂销骨的痛啊!
是因为在胭脂铺中看到的那个少年的缘故么?自己和他还会不会再相见呢?
太多混沌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让谢道韫有些透不过气来,余光再次瞥见墙上的秋水笛时,心中便多了些莫名的触动,仔细去寻却又无影无踪了。
“主母!大夫已经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谢道韫曾说,要陪着郗氏会高平省亲,此处有误。郗氏望族在西晋的时候的确住在高平,士族渡江之后就换了住处。至于到底在哪里,影子在网上翻腾了许久也找不到答案,所以只好说成是华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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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王谢堂前燕第二十四章那人便是郗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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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过甚,心血缺失,阳虚yīn盛,故有怔忡之症!”
当谢道韫看着那大夫摸着脸上的胡子,摇头晃脑的念叨出这么几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上一定多了三条黑线……
郗氏面带忧色,腹上的双手紧紧的搅在了一起:“严重么?要如何医治?”
像王谢这种大族,家中都是自己养着一批大夫以便应急的。如今给谢道韫诊治的这个中年人,便是单单服务于谢家的大夫。
只见那大夫摇头晃脑的思付了一阵,皱着眉头道:“开yào调理身子倒是容易,只是……”
“只是什么?”郗氏见那大夫面露难色,只当是谢道韫的身体有了大问题,眼前竟是微微发黑,咬牙挺了才没有晕倒。
那大夫浑然不觉,只是继续捋着胡子道:“按理来说,韫儿小娘子如此年纪,正当是天真烂漫之时,为何会思虑过甚呢?这心病还须心yào医!yù治小娘子之疾,还需找到病根才是!”
“娘亲,您放心吧!我就是身子有些疲乏罢了!哪里会有什么毛病?”谢道韫却是瞧见了郗氏微晃的身子,急忙出言安慰,还趁机瞪了那大夫两眼,直想着他那么一下下的捋着胡子,什么时候会把自己脸上那胡子揪掉两根呢!
郗氏见谢道韫此时的脸色不像方才那样苍白,心下稍安,抚着心口念了一声“无量真君”。
谢道韫还想再安慰几句,就见弄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身道:“主母!客人已经往这边来了!说是已经到了院门了!”
郗氏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谢道韫,柔声道:“韫儿且先好好养病吧!来人是你三娘舅和超表哥。他们也不是外人,而且听闻也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去见他们,先好生睡上一觉吧!”
三娘舅?超表哥?
谢道韫面上点头,心中却不由得微微诧异,这人真是不经念叨啊!也是说曹cāo曹cāo到那!前些日子刚和娘亲商量着开春之后,要回华亭省亲,结果娘家便来人了!
超表哥啊!那边是郗超郗嘉宾了吧!记得娘亲曾经说过,那郗超如今应当是十二岁的年纪,说起来,和那谢朗却是一样大的。
十二岁……
谢道韫又想起了那个在胭脂铺中遇见的翩翩美少年……到底会不会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