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那么神奇,但是也差不多。”初娘笑笑的说,“我曾见过类似的方子,价值千金,多少贵女们争相抢买。哪一张方子只怕还不如你们小姐手上这一张。”
秀儿这才相信,睁大了眼睛看着若离。“小姐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本事,以前奴婢成日见你只是看书,从来不问俗物。现在不光会开方子,连字也写的这么好看了。”
若离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懂得有些多了,这里寻常人谁会知晓医术?更别提是后宅的女人了,只好敷衍道:“你也知道我爱看书,这些不过都是从书里学来的罢了。医术终归不是我该懂的,你万万莫要传扬出去,若是有人问起,直说是游方郎中给的方子,随他们去抄去用。”
“啊?小姐,初娘说这方子那样值钱,你怎么能随便给人抄用?那样不就不值钱了吗?”秀儿又着急又糊涂。
若离一扬眉毛,对秀儿终于肯动脑筋表示满意:“你再好好想想,若是大家都知道了这方子,自然就难以查到方子是我开的。到时候我也好光明正大的用。只是这方子是依着我自己的体质开的,别人用着未必就好。”
方子的事情jiāo给秀儿,还有衣服首饰扮相的事,就jiāo给初娘吧。
若离让初娘依她的眼光选出几套最合适的衣服来。不多时,几套轻柔美丽的襦裙就铺满了藤床。看得若离眼花缭乱。看来这黎府除了给自己下了些砒霜,还真没曾在衣食上亏待这个养女。
初娘一套套的指给若离看,等着若离做出决定。
不得不说初娘的眼光非常好。她选得这几套衣服,深得若离喜爱。一套赤粉色云波纱齐腰襦裙,竟然配了豆绿色的半臂。看上去娇俏活泼,又正适合**明媚。还有第二套青白色曲裾深衣上面绣着靛蓝色的花纹,像极了一个婉约娴静的青花瓷瓶,正是能显出吟诗才女的高洁。
不过,若离最中意的却是一套明黄色销金裙,配上藕荷色的半臂并槐花绿的绅带。这才是若离想要的效果。因为要去参加咏春的姑娘可不止她一人,恐怕十个里有五个都要穿红穿粉。而早春风寒,若穿第二套蓝白色,又怕给人留下凉薄冷漠的印象。所以最好就是这套明黄销金的,颜色跳脱引人注目,又似春日暖阳和煦人心。
若离将黄色衣裙比在身上,饱满的颜色正好掩盖了她单薄的身材,连脸色也显得明亮些了:“初娘,就这套吧,我喜欢这套。你帮我打理整齐,配好首饰。”若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衣裙:“打理好之后也不必熏香。就拿到花园里染染花香吧。。。。。。”
第二天一早天色尚黑。秀儿按着自己的老办法,从后院的院墙爬了出去,她怀里揣着一些银子和两张若离写好的yào方,匆匆向安阳城最大的yào铺跑去。
安阳城的这一家悬壶堂每每夜深才关,不及清晨就已经上铺开张,城里有什么急病的,都少不了来这里求助。这家掌柜也当得起悬壶济世的招牌,若是遇到穷人,施针舍yào常常分文不取。
以前秀儿父母病中,她就已经来过多次。
“伙计,照这个方子抓yào。”秀儿放下yào方找了张椅子坐下休息,反正小姐不怕别人抄走她的方子,也就不用一直盯着伙计了。
“咦?这个方子?”这时候yào铺里特别安静,伙计的这一声疑问引得秀儿抬头看去。
“是你?”伙计也正看向秀儿,一下就认出了她,“上一次你拿来的方子就古怪的紧,这一次这个方子,仿佛仍然不对。这是什么人的方子,又是做什么用的?”
伙计一连串的问题秀儿都没听懂,她只记得小姐不想让人知道这方子是她写的,于是信口答道:“你问这些做什么?好赖都是我自己吃,又害不到你。”
“我好心告诉你方子有问题,你怎么不听。要是吃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