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五千万!”
我的叫价让所有人都投来的目光,而且正在低声议论。
孙家在近江虽然不是顶尖的家族,但还是很有底蕴的,他们绝对相信,我能拿出这么多钱。坑场央号。
而这时候,马向东说话了,他说:“孙项策,你的压岁钱够吗?”
“又不是你偷你爸党费花的时候了?”我回敬道。
马向东脸色铁青,而吴道却说:“东哥,你随意叫价,我给你出钱。”
马向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一亿六千万!”
我嗤笑道:“小家子气,两亿!”
马向东不敢叫价了,这钱也太大了,他看向吴道,而吴道却很轻松的点点头,马向东一笑,说:“两亿五!”
“三亿!”我笑着说道。
马向东又不敢喊了,他看向吴道,而吴道的脸色也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终于正眼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是要跟我斗富吗?”
我挑衅的看回去,说:“有钱,任性,没办法。”
吴道冷笑一声,说:“五亿!”
说完后,吴道冷冷的看着我,说道:“敢加吗?”
“不敢!”我一耸肩,说:“我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你有钱,你任性,我没办法。”
有人开始笑了,但马向东却笑不出来,吴道也笑不出来了,那可是五亿啊,即使他吴道家身家巨亿,拿出五亿不能伤筋动骨,但却也会肉疼。
吴道随即就恢复如初,笑着走到台前,划卡,然后冲侍者点点头,那侍者很小心的捧着还盖着红丝绸的一帆风顺来到了范子衿身前。
范子衿很配合的站了起来,捂着小嘴,表现的很惊喜,说:“这可真是缘分呀,我的拍品,竟然又回到了我的手里,嘻嘻”
说着,范子衿掀开了红色丝绸,下面是一艘由整块成色上佳的翡翠精雕细琢而成的帆船,也正是我当初在大延送给于飞的快个,后来辗转又回到了孙家的手中。
范子衿天真烂漫的话,恰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吴道的脸上,所有人都在议论,甚至有些人已经在笑了,吴道铁青着脸,再也不能掩饰愤怒了。
吴道吃了哑巴亏,但可能又不想失去风度,强挤出一个笑容,对正要离开的我们说:“漂亮的小姐,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走吗?”
“难道我还要给你一个么么哒吗?”范子衿笑着说道:“哦,对了,那个侍者,请把之前扔掉的东西全部装好,那可都是二伯的宝贝呢。记得哦,一定要给我送到家,唐鼎有我的住址。”
说着,我们离开了拍卖大厅。
真心是满载而归,赚了多少钱呢,已经数不清了。
可是,我们才刚刚出了唐鼎的门,吴道和马向东也紧随而至,我让范子衿先上了车,回头说:“怎么,要抢劫吗?”
吴道冷冷的看着我,说:“孙项策,看来你是想跟我们吴家为敌了!”
我笑笑说:“不,是你想跟我孙家为敌,今天这些,只是我女人的医药费而已,下一次会是什么,先卖个关子吧。”
马向东这时候说:“孙项策,你不要太嚣张,近江不是大延,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好吧,马衙内,您什么都是!”我笑着说道:“像雾像雨又像风,就是他妈不像人!”
我又说道:“马向东,对我的女人动手,代价是很惨痛的,今天只是开胃菜而已。”
说着,我上了车,狠狠的轰了一脚油门,这是在挑衅。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近江的上流圈子算是出名了,吴道在我的故事中,扮演了一个小丑的角色。
吴家是个大家族,历史悠久,而且枝繁叶茂,在近江的产业是我们孙家的两倍,而在海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