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妇好很满意自己说话的效果,她温柔的指挥着雪洳坐下、然后拍了拍手,离开了雪洳所在的密室。毒女恭恭敬敬的走到南宫妇好跟前,准备聆听她的指示。
“在这地下,待久了人也会发霉的、是时候到了你们出去的时候了。”南宫妇好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给毒女下了命令,让她务必马上带着训练好的那些女子离开。
“那……那些男人怎么办?”毒女看起来好像也是深受南宫妇好信任的人、所以才大胆的询问她的意见。南宫妇好瞬时面如寒霜,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这种事还用问我?!全杀了!”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她可不想有一个无穷的麻烦等着她。毒女额头上沁出了一丝冷汗,应声离开了、她不在乎满手鲜血。
当南宫妇好走出密室时,她听到了密室里的隐约惨叫声。但是她却置若罔闻,今天过后、毒女带着那些绝色女子就会离开密室离开金凰,分散到各个城池里。
她们是她夺取天下的筹码,她们是她秘不可宣的武器。温柔刀红粉乡,女人如水魅惑带毒。“祖母——很快的,我就会攻破玉鸾国、替你洗刷兵败玉鸾国的耻辱。”那是祖母年轻时的事情了。
南宫妇好没有命人点灯,所以还有些寒冷的南宫住宅大院里、唯有清冷如霜的月光轻薄如纱柔。玉璧还没有回来,玲珑被她赶到楼下伺候。安静的妆楼上,只有她自己。
不,不止她一个人。南宫妇好屏住了呼吸,她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波动、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熟悉的呼吸声“霜竹——”是上官霜竹静静的在那里。
上官霜竹好像是笑了,因为他逆光坐在她身后的瓷凳上。他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了:“妇好、等你攻下了玉鸾国之后,能不能放我走?”他叫她妇好,他求她放他走
南宫妇好有些心痛,她咬了咬嘴唇、缓了缓心情、然后慢悠悠的说:“你、你就这么想离开?”有情也好,有意也罢、她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痛的有些抽啊抽的。
“我……”上官霜竹被南宫妇好这么一反问,突然有些犹豫了。他想离开,只是觉得不想在帮南宫妇好治蛊在手粘鲜血了。
但是他们俩相处时间也不短了,越是了解她就越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有趣:她阴险狡诈,狠毒冷漠;她妩媚妖娆,温柔如水;她会脆弱的好像随时被风吹走,也会坚强的面对困难争斗。
坚强脆弱,傲娇毒舌;笑语晏晏,冷若冰霜;骄傲的自尊的自信的,还是自负的暴躁的?这些都是她,多面的真实。
“霜竹、陪在我身边吧。”南宫妇好难得的像个小女人一样,踮起脚尖蹭着上官霜竹的鼻翼撒娇:谁说女主就不会撒娇?女帝就只有强势?不,那只是一个面罢了。
现在,此刻。南宫妇好用自己特有的娇嗔方式,一步一步慢慢的攻占上官霜竹的心、然后成为他戒不了的习惯直到——成瘾。
就连神魔也会为情所习惯,更何况凡尘里的人?所以江山与夫君,她都要。就像两棵橡树,她也是稍微长的高一点的那棵。
前提是,情爱不会妨碍她的胸怀天下。就像此刻,月色太美好。南宫妇好也会用她母性的一面,细腻温柔的拥抱着上官霜竹。
能掌握住心的不止有缠绵悱恻,春宵云雨共赴极乐时、还有烟消云散后的相拥抚慰。就像现在,上官霜竹已经正式住到了南宫妇好的妆楼。
偶尔的玩一玩分居,也是种变化。“明天,出征后我护着你。”似睡非睡间,南宫妇好用手指梳理着上官霜竹乌黑如黑丝绸的长发、半抱着他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然后听着他嘟囔了一句,他护着——听起来很不错。“哪有那么快,打不起来的。”她可不是君子,所以当然准备要给他们玩阴的。南宫妇好回了上官霜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