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凌庚新点头。
安若好也觉得不错,而且管理这种事情他来做就好,她以后就在家里数票子,心里挺美。
等到大家见过面之后,凌庚新便拖着安若好回去了。
“咦,二哥,我不用回门吗?”安若好这才想起来。
“回门?”凌庚新一拍脑袋,“我忘了。”
“怎么没有人提醒我们。”安若好连忙扯着他飞奔而回。
“木蓉,式微,你们怎么不提醒我回门呢?”
“回门?”木蓉和式微惊道,“我只当少夫人是补一个婚礼而已,没想到还要回门。”
“怎么能不回。”安若好闷闷道,“钟府跟来的丫头怎么也不知道提醒一下。”
“府里不注重这些规矩,而且老夫人昨天也没有吩咐,只让我们好好照顾,我们也就没想这事了。”
安若好苦了脸,让他们赶紧准备着回门。
等他们到了护国公府,却听说老爷夫人早出去玩去了,就连钟毓瑾也跑外面撒野去了。因为中秋喜庆,晋平皇帝特地给朝臣放了三天假。
安若好没想到晋平还有这么好的福利,只好跟着凌庚新回家。
农庄是个新奇地方,安若好便真的跟个地主婆似的在那里转来转去,自己也种了几畦小菜,看着乐呵。
白天,安若好就在外面忙;晚上,她就在屋里无力地招架某一只yù求不满的家伙,这样的日子便过了一个月。
今天,安若好在家里闲得心里发闷,便央了凌庚新带她去东城看招贤大会。看完之后,他们便坐了轿子回去。
“姑娘,我真不是流氓啊,真不是啊。”忽而,外面却传来一阵钟毓瑾的哀号。
安若好和凌庚新连忙下轿子,看到钟毓瑾蒙着面被几个家丁顶在墙角里打。
“住手!”安若好连忙喊,凌庚新也赶忙上前帮小舅子招架。
“住手。”旁边响起一个姑娘的声音,那几位家丁便住了手。
“今天就饶过你,敢我们小姐,下次一定将你打bào头。”那丫鬟说完话,回头跟她家小姐报告去了。
“二哥,你怎么了?”
钟毓瑾摘了黑色头罩,露出肿得跟猪头似的脑袋:“姑娘,我真不是流氓。”
“是哪家姑娘,让二哥这么心心念念的。”安若好看着那几个家丁已然抬着那位小姐的轿子走远了。
“哼,不说了,伤心。”
“你没告诉她,你是护国公府的公子吗?”安若好心里惊奇道。
“我说了,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信。说护国公府的公子应该是像大哥那样玉树临风,人品样貌皆佳的。难道他们不知道护国公府还有个二公子吗?”钟毓瑾哭丧着脸就往回走。
安若好只好陪着他一路往回去,幸而这里离护国公府不远,不然这脸可得丢尽整个东都城。
安若好一边给他擦脸上的伤痕,一边问道:“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让爹娘帮你去问。”
钟毓瑾红了下脸:“是老太傅的孙女。”
“你怎么认识她的?”
钟毓瑾颇为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就是你们,你们成亲那天。”
“然后?”
“老太傅给你们主婚,她悄悄地跑来观礼,我不小心就看到她了。”钟毓瑾说话越来越小声,头都快低到胸前去了。
“然后你就看上人家了?”
“也不是,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一面,我记得她,她却不记得我了。我今天爬到我们初识时的那个院子去,没想到她也在,结果我就被当成流氓给打了。”
“原来小时候就有渊源了,回头我让爹娘去问问,若人家姑娘不反感你,或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