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老白捧了户帖进来。
安若好从他手上接过像户口本一样的所谓“户帖”:“这是?”
“少爷和少夫人的身份不宜暴露,如今先以白家少主的身份过着,等安老太君回来了,你们再说出真身份,皇上那儿也能护住你们。”老白把户帖打开,仔细地跟他们对好台词。
安若好边听他讲,一边打开户帖,看到上面白先生给取的名字,手上的户帖忽而落地。
“颜颜,怎么了?”凌庚新忙捡起户帖,看到安若好脸上震惊的表情,担心道。
“没事。”安若好看着户帖上的“安若好”三个字,果然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吗?她以凌笑颜的身份生活了那么久,现如今又把她变回了安若好。
“这名字不好,怎么是若好呢,颜颜如今就很好,你说是吧,颜颜?”
安若好忽而觉得脑子里轰轰的,凌庚新说什么也没听清:“我有点头晕,想去休息会儿。”她说完就逃也似地回房去了。
“颜颜她不舒服。”凌庚新看了看老白。
老白立马领会:“我马上派人去请大夫。”
凌庚新看老白出去,想着颜颜虽然月信一直不准,可是这该不会是怀孕了吧?难道他要当爹了?他想着这一点,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可是他也不知道女人要是怀孕了会怎么样,看着一脸挫败地缩在椅子里的齐斐扬:“大叔,我不懂,大叔有经验,你说颜颜会不会是有喜了?”
齐斐扬正想自己的事情呢,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含混地点点头。
凌庚新见此,也点点头,想到要是有个小人儿出来给他玩那是绝好的,可是这个小人儿会跟他抢笑颜,他就不爽,极度不爽。
安若好在自己房中坐了良久,对于重新出现在她眼前的三个字充满了困惑,还带着些微的恐惧。前世的一切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真实到骨子里的梦,可是是那么凄惨又令人伤痛。前世的命运,她绝不想再有第二次;可是过了会儿她又安慰自己,说不定只是巧合罢了,一个名字代表不了什么。
“颜颜。”凌庚新推门进去就看到安若好靠在床头柱上一直按额头,似乎很痛苦。
“二哥。”安若好从桌边站起身,看到他身后的老白还领了一位老者进来,疑惑。
“颜颜,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没事。”安若好摆摆手,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舒服。
“还是让大夫给你看看吧。”凌庚新坐到她身边,发现她脸色越发不好了。
安若好还想摇头,可是看他期盼的眼神,又想起这身子确实是经期不调,微微点头。
那大夫上前把了脉,又问了些问题。
安若好听着无关痛痒,都细细答了。
“少夫人的身子略虚,老夫给几帖yào先调理着。但是少夫人也要放宽心,虽然老夫不知道少夫人有什么可忧心的,但是多想想您的夫君,想想您的家人。我看少爷对少夫人紧张得很,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那大夫问的问题不在点子上,最后的答案却字字落进了她心里。
安若好点点头,静静地没说话。
“不是怀孕?”
那大夫哈哈一笑:“少爷真是想孩子想疯了,不过少夫人身子这么虚,生理不调,只怕有点难,还得多调理一段日子。少碰凉水,多喝些xìng热的汤yào,而且近期房事不得太频繁。”
凌庚新听了这话,心虚了,红着脸看安若好,果然她责怪得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被人看出来纵/yù/过度了!
凌庚新尴尬一笑,老白也憋不住地笑了。
老大夫却觉得没什么:“少夫人心情若憋闷,可出门走走。春日虽已经远去了,可是夏日的花朵也分外绚丽,少夫人和少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