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有个脑淤血的送到了人民医院,生生让人给抢救过来了。可是县里医院嘛……”
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都没放弃过劝说老叔一起去北市住,可老人却一定要留在老家,现在好了,老人有些意动呢。李震凯知道这次要不是出了老五打媳fù儿这事,老叔肯定还不想走呢。毕竟已经和亲戚闹出了矛盾,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叔又是个要面子的人,能架得住一帮小辈和女人来家里闹吗?聪明的做法就是躲出去。
只是老人心中对自己出生的村子和住的房子都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走的那天,老叔一直沉着脸,小敏甚至都感觉到叔落下的眼泪滴在雪地的样子了。
不过老人一直低着头,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失态,小敏也低着头,一副昏昏yù睡的样子。而丘岳华和李震凯却心情舒畅了,因为今后他们终于不用和这帮子极品亲戚打jiāo道了。
房子jiāo给老四一家帮忙照看,虽然过去是给三叔家照看的,但是这次因为和三叔家发生了矛盾,重新jiāo给老四家也是说得过去的。
只是他们一家走的时候,就只有老祖叔一家人、二叔家的老四一家和几个相熟的邻居来送。这也是老叔难过的原因,他认为自己在村子里虽然不说多么纯善,但是谁家有个需要帮忙,他也是会跟着去帮忙的,结果走的时候却只有这么几个人,这怎么能不让老人难过呢。
李震凯回去之前就接到了李母打来的电话,说是她早就从国外回来了,听到李震凯说已经把老叔劝来北市,李母高兴极了,兴奋地开始布置着给老叔的房子,当然这房子并没有在他们家,而是在隔壁,毕竟叔嫂关系这点还是得避讳,平时晚辈们上班的上班读书的读书,两个长辈在家,就算没什么事儿,也会有不好的闲话。
因此早在李震凯一家要劝说老叔来北市时就开始注意周围的房子。幸运的是去年,隔壁的邻居一家全家移民,李震凯就把房子顺利接收了下来。价格在李震凯和李母眼中来看是老贵了,可在小敏眼中却是超级便宜的。再过几年,这房子能涨个十倍呢。
房子里的家具也是原主人留下的,有七成新,为了不让老叔住进来别扭,房子里的家具基本都没动,太新了怕老叔以为他们又破费了。
“叔,您看,我没骗你吧,这房子其实就是个老房子,不值几个钱的,当初那家人卖得极了,连家具到房子我们就没花多少,您看,这家具是旧的吧,我们没买新的,您就放心住吧,再说了,这房子是挂在敏敏名下的,也当初我们想给小敏买的嫁妆,只是觉得这价格便宜,先买来放着。房子放着不是放,您老住进来还能帮忙看房子呢。要不住我们家要不就住这。您可不能自己跑出去租房子住啊。”
这话李震凯说了也许老叔还会犹豫,但是丘岳华说了就不一样了,她是外姓人,这家里老叔和李震凯是亲子侄,关系亲厚,他那样说无可厚非。可丘岳华要说了就不同了,她的语气真切又亲密,显然把老叔当自家亲长辈一样看待了,几句话就把老叔说得心里热乎起来,呵呵笑着就应下了。
晚上,李震凯一家和老叔算是真正吃了顿团圆外加洗尘宴。老叔和李震凯都高兴,着实喝了不少酒。小敏和李睿把老叔送回隔壁去休息,李震凯则被丘岳华搀扶着上了楼。李母也破天荒地喝了点,头晕晕的,还不到天黑呢,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李震凯回到家高兴死了,回到房间就抱着老婆直夸老婆聪明能干又贤惠。那声音大得连刚回到书房准备玩游戏的小敏和李睿都听到了。
小敏在书房里翻了个大白眼:“爸他能不能别说那么ròu麻的话啊,还那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她打开电脑,看着电脑的开机界面冲旁边一脸闷笑的李睿道。
“咳,咳,敏敏啊,你有打电话给杰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