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回到家,老叔的心情就很不好。李震凯趁机劝说:“叔,我看五哥和三婶是恨上我们家了呢。本来就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谁知道老叔摆摆手,一脸后悔道:“这事怪我,那天我就不应该意气用事跑到三哥家去质问,三哥本来就是个火bào脾气,人到是不坏。只是……”他老婆就有点那啥了。不过后面的话老叔没说出口,毕竟小辈们都在,怎么也要给长辈们留点面子:“震凯,岳华,我想明天就把钱给送去,你们放心,我这几年攒了一些钱,有一万多呢,大树媳fù儿住院应该够了。”
看着老叔面上的愧疚,听着他说要送钱去给那家人,别说李震凯夫fù觉得惊讶,就是小敏和李睿都被震住了。
丘岳华忙走到老叔身边道:“叔,这事儿真不怪我们。您想想如果不是五哥脾气暴躁还会打老婆,五嫂能住院?要是换到四哥家可没这样的糟心事儿。再说了,每次到老家过年,五嫂都想着法子地上咱们家寻晦气,不就是怕咱们提电视机的事吗?那都过去那么久了,上次来的时候,震凯就提了句那电视就当孝敬三叔的了,结果你知道大树两口子咋说的吗?”
丘岳华看到面露尴尬神色的老叔,就知道他肯定也听说那两口子的话了:“你说说,这房子当初托给他们家照管,咱们可是给了照管费的。怎么说主人家的东西你也不能不问自拿不是,咱们就说上一句,他们就闹得两家都不得安宁。好吧,电视给就给了,又嫌弃我们孝敬的东西差,说咱们有钱居然给长辈孝敬一台又破又旧的烂电视。”
说到这丘岳华都气得不行,这都什么极品亲戚:“那台电视当初咱们买来时可是好好的,是他们家拿走了,看旧了,反到成我们小气了。”
小敏和李睿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以前虽然隐隐知道五叔家的人不着调,却不想他们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妈,他们真这样说?”
丘岳华本来气愤的表情,在看到孩子们后立时就熄了:“咳,大人说话,你们快去看电视。”说着冲两个孩子使了眼色。
老叔本来想把烟抽上的,可是看到两个孩子,为了两个孩子的健康,他生生地忍住了。
小敏和李睿到也乖觉,进了房间后,就把电视打开。但是两人都非常默契地跑到门边别着半边身子偷听。
只听李震凯接着说道:“叔,不是咱们不顾亲戚情分,大树把他媳fù儿打伤了,咱们又买东西又给钱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现在居然还想让咱们承担全部的医疗费,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知道您要说三叔并不是这样想的,但是叔,三叔不这样想,三婶却是有这样的意思。咱们能让三叔夹在中间左右难做吗?”
丘岳华又接道:“叔,这几年,因为种大棚,村里家家户户是越过越好,大树家还盖起了新楼,我不敢说这一切都是托了我的福,可当初也是震凯帮着找人找技术,帮他们忙着忙那的。就算他们不记着这点小恩,也不能负义到这种地步吧?您这次真要是给他们送了住院费,我敢打赌,出院以后,他们就能上门找你要营养费。”
老叔张了张口想说不能吧,可想到三嫂和老五一家那不着调的xìng格,他还真拿不准了,而且越想还越有可能。
李震凯忙说道:“叔,咱虽然想着家合万事兴,可是这次要是示了弱,在村里人眼中咱们就是软弱可欺负了。本来就是大树媳fù儿上门挑衅,是大树自己打的媳fù儿,结果全要咱们出钱,在道理在哪也说不通啊。”
老叔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这事儿,我再想想……”
接下来几天,李震凯又陪着老叔去给亲戚们拜年,本来是想带两个孩子去的。但是丘岳华见小敏整天缩在炕上,一脸怕冷的样子,李睿到好,只是这孩子大早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