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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孤立者进用,珏与嗣复论地胄词彩者居先,每延英议政,多异同,卒无成效,但寄之颊舌而已。文宗将崩,以敬宗子陈王成美为托。武宗立,事由两军,贬昭州刺史。宣宗即位,累迁河阳叁城节度,吏部尚书。崔郸薨,又拜检校左仆shè、淮南节度使。叁载,薨,谥贞穆。

    李廓为武宁军节度使,不治,右补阙郑鲁上疏曰:“臣恐新麦未登,徐师必乱。乞速命良将,救此一方。”宣宗未之省。麦熟而徐师果乱,上感悟鲁言,擢为起居舍人。懿宗晚年政出群下。路岩年少固位,一旦失势,当路皆仇隙,中外沸腾,所指未必实也。初,岩为淮南崔铉度支使,除监察,十年不出京师,致位宰相。铉谓岩必贵,尝曰:“路十终须与他那一官!”自监察入翰林,铉犹在淮南,闻曰:“路十如今便入翰林,何能至老?”皆如言。

    突厥平,温仆shè彦博请迁于朔方,以实空虚之地,于是入居长安者且万家。魏郑公以为夷不乱华,非久常之策。争论数年不决。至开元中,六胡反叛,其地复空。

    太宗令卫公教侯君集,君集言于帝曰:“李靖将反矣!至微隐之术,辄不以示臣。”帝以让靖,靖曰:“此乃君集反尔!今中夏?安,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矣,而求尽臣之术者,将有他心焉。”

    润州得玉磬十二以献,张率更叩其一,曰:“是晋某岁所造也。是岁余月,造磬者法月,数有十叁,今阙其一。宜于黄钟九尺掘之,必得焉。”敕州求之,如言而得。郑公见《秦王破阵乐》,则俯而不视;奏《庆善乐》,则玩而不厌。

    贞观中,有婆罗门僧言“佛齿所击,前无坚物”,于是士女奔凑,其处如市。时傅奕方病卧,闻之,谓子曰:“非是佛齿也。吾闻金刚石至坚,物莫能敌,唯羚羊角破之。汝但取试焉。”胡僧监护甚严,固求,良久乃得见。出角叩之,应手而碎,观者乃止。今理珠者用此角。

    阎立本善画。至荆州,视张僧繇旧迹,曰:“定虚得名耳。”明日又往,曰:“犹是近代佳手耳。”明日又往,曰:“名下无虚士。”坐卧观之,留宿其下,一日不能去。

    高宗时,群蛮聚为寇,讨之辄不利,乃除徐敬业为刺史。府发卒迎,敬业尽放令还,单骑至府。贼闻新刺史至,皆缮理以待。敬业一无所问,处他事已毕,方曰:“贼安在?”曰:“在南岸。”乃从一二佐史而往观之,莫不骇愕。贼所持兵觇望,及见船中无人,又无兵仗,更闭营隐藏。敬业直入其营内,告云:“国家知汝等为贪吏所害,非有他恶。可悉归田里,无去为贼。”唯召其帅,责以不早降之意,各笞数十而遣之,境内肃然。其祖英公壮其胆略,曰:“吾不办此,然破我家者必此儿!”英公既薨,高宗思平辽勋,令制其冢,象高丽中叁山,犹霍去病之祁连山。后敬业举兵,武后令掘平之。大雾叁日不解,乃止。

    张沛为同州,任正名为录事,刘幽求为朝邑尉。沛常呼二公为任大、刘大,若jiāo友。玄宗诛韦氏,沛兄殿中监涉见诛,并合诛沛。沛将出就刑,正名时谒告在家,闻之,遽出曰:“朝廷初有大艰,同州,京之左辅,奈何单使至,害其州将?请以死守之。”于是劝令覆奏,送沛于狱,曰:“正名若死,使君可忧;不然,无虑也。”时刘幽求方立元勋,用事居中,竟脱沛于难。

    萧至忠自晋州之入也,大理蒋钦绪即其妹婿,送之曰:“以足下之才,不忧不见用,无为非分妄求。”至忠不纳。蒋退而叹曰:“九代之卿族,一举而灭,可哀也哉!”至忠既至,拜中书令,岁余败。

    高公骈镇蜀日,因巡边,至资中郡,舍于刺史衙。对郡山顶有开元寺,是夜黄昏,僧众礼佛,其声喧达。公命军候悉擒械之,来朝笞背斥逐。召将吏而谓之曰:“僧徒礼念,亦无罪过,但此寺十年后,当有秃丁数千为乱,以是厌之。”其后土人皆髡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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