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见此,便伏於春凳上,耸起屁股,待王昌chā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一马,随即又搂住两臀,一冲一撞,弄了起来,赵姨娘早已yín兴正浓,不觉yín水长流,打湿了春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勃然,尘柄chā进,便觉爽快难言,浪声浪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阳汤,几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干起来。
就这样着实抽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於春凳上,王大爷扛起两足,又大弄起来。
这样约摸弄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几yù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棒,便用石棒在户内捣了起来,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yīn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痒,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yào,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
“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嫩,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
王昌言毕,拿过粉yào,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片花瓣张开,香露yù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脱了衣裤,yù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姨娘太骚遭报应@和尚好色诱秋月
诗曰:善恶到头终饿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落花饿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每日贪杯又宿yín,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赵姨娘正自弄花心,不料进来二人,一看,竟是本地无赖吴大、吴四,不由大吃一惊,方知大事不好。
只见二人连连脱去衣裤,精的身子走至赵姨娘前,吴大搂过赵姨娘,疾步来至床边,放了上去,将白生生的两腿一分,便大肆抽送起来。吴大那尘柄足一尺二有馀,小碗口那般粗,上面青筋若盘龙,头丝鹅卵,跃跃yù试,势不可挡,赵姨娘原本就让王大人弄得户内红肿,灼痛难忍,经他这一狠命的弄,便哀嚎起来,叫爹叫娘,哭啼不已。
翠儿和萍儿见了,呆愣良久,虽她们正值年少,春心飘发,却正有兴头,唯恐起来了,惊惊惶惶也。
赵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而吴四着力推吴大双股。
赵姨娘的yīn户被捣的ròu烂,鲜血淋漓,泄红了腿,实难招架,便向翠儿和萍儿求援道:“翠儿,萍儿,速去衣服,来救我也,我yù死了,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