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而坐,海天道:“小生前月中秋之夜,梦见一神人托梦,说:汝勤心读书,上帝不负汝功,他日鼎甲成名,汝婚姻良偶,该在金榜题名之日,谁想今夕得与小姐欢会,正应此梦。”
海天言未已,只见平儿走至面前,海天遂微笑不语,突的把手chā入她裤裆摸捏,平儿恐小姐妒忌,满面通红,反跑了去。
美娘自去拉她道:“想是你不肯周全我的事,要对夫人说。”平儿赌咒道:“死人便对夫人说,只是我未开黄花,怕当不起。”平儿倘瞒着美娘哩。
海天听言,心中暗笑,心道:“这归丫头,心计倒不少。”此时已是yù火炎炎,实耐不得,美娘见此光景,竟去睡了。
海天便把平儿裤儿却下,露出雪白两条玉腿,那平儿之yīn户闭得紧紧,就将她横倒地榻,跷起双足,把玉茎塞入她春穴之中,慢慢尽根,海天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水响。唧唧喳喳,如飞燕啁啾,又似猪儿拱食。
弄到要紧之处,平儿也觉痛快,那管小姐碍眼,星眸时开时闭,秋波乱晃,摆腰端臀,相凑相迎,以得妙趣。
海天笑问道:“里处怎样?”平儿道:“里面火热,进进出出,自内至外,有些酸酸痒痒,更有一件妙处,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且浑身绵软,妾亦不知故。”海天听说,愈觉情兴勃然,遂推开双股,一气抽送数百。
原来小姐尚未睡着,听见海天笑声吟吟,又听见喷喷声响,连那床儿俱已摇响晃动,一时yù火难禁,竟像抽锅上蚂蚁一般,不觉将手伸入裤内,自己抚弄搓压起来,不一会,即把那小衣弄湿了一片。
美娘听了一会已无响动,遂站起身,但见窗上月光流泄,两个相抱睡熟,已五更漏下矣。
美娘听了鸡鸣,自己披衣下床,推醒二人道:“快些,怕有人看见了,起来吧!”又笑对海天道:“妾终身已付与君,要作速成亲勿使妾有白首之叹。”海天道:“既蒙雅爱,没齿不忘,自会尽力,不会有误。”
美娘便令平儿将海天送出后门之外,海天遽回府不提。
平儿送走海天,转身回到后园之中,来到花廊之下,听得外面房里那老婆子yín声浪语,恰似与人jiāo合一般,这正是:春风只合酣罗帐,老蚌谁知兴亦高。
平儿不胜骇异,迫近看时,原是那老婆子正用一根去皮萝卜自yín,听了一会,遂急急回到楼上来见美娘。
谁知美娘欢畅情怀,沉酣睡去,梦见闲步园中,见海天复来花下,遂携手登楼,颠龙倒凤,又是一番云雨,事毕,海天问道:“小姐,今宵此会,无人知晓,何不就把春兴试共一谈。”美娘道:“起初时,好似细雨浇花,我着一点,滋荣一点。”海天道:“我好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泰一分。”美娘道:“后来时,我好似含一粒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二人遂到楼下戏水,美娘不觉掉入水中,方才惊醒。
美娘惊醒,见平儿站立一边,忙笑着提问道:“刚才睡去,你听到我说些甚么?”平儿道:“一句也没听见。”美娘遂放了心,美娘吩咐道:“你去告与春梅,让安玉将那开好的花儿,折两支与我。”
平儿听了,便走出房来,朝春梅房中一路走来。
且说这春梅,为夫人房中一使婢,闲来无事时,美娘也让她干些事情,这春梅生的眼大眉粗,十分粗陋,凡遇那粗笨用力的,便叫她做。
平儿来到门首,只听里面唧唧哝哝。
平儿推门进去,笑道:“春梅,小姐着我吩咐你,到园中让安玉采些花来。”春梅却道:“我此时正动花心,一步也走不动,你替我走一趟吧。”
平儿道:“不体面的丫头,亏你说这话。”春梅道:“你不要这般说,如今秋凉天气,百气乱窜,谁不动情,何况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