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想要吗?”
“想……你的头……”
嗤——
衬衣从中间撕开。
rǔ头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觉刺激万分,张恒的身子一下子热起来。
硕大的凶器每次刚进去时都像要把人剖成两半,警官一脸淡定矜持,热情和占有yù都深藏在肚子里,体现在行动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顶入,直到两颗饱满地圆球差点硬挤进窄小的ròu洞。
身体jiāo合撞击声,不绝于耳。
张恒五脏六腑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地往上乱跳,侵入物把肠道反复贯穿捣弄,强烈到连痛觉也渐渐失去。
“你的里面,怎么总是这么热?”洪黎明大幅度地摆动腰杆。
“嗯——嗯嗯——呼哧……”
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烧灰烬上生出的新芽。
开始只是微微探头,转眼之内不可遏制地狂长,枝桠带着倒钩,缠紧每一根神经。
焦灼感难以言喻,让张恒喉头抽紧。
张恒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抓着洪黎明的后脑勺,五指深深嵌在乌黑微硬的短发里,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我被你咬得紧紧的。小恒,你是最棒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混黑道的,被男人小恒小恒的叫,张恒觉得ròu麻透顶。然而,体内的巨物不断突入抽chā,一切都天翻地覆,迅雷不及掩耳地变幻,就连ròu麻的爱称似乎也成了催情的调料。
“我喜欢听你叫我。”
“嗯……”
“来,叫我小明。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像小时候一样。”洪黎明因为情yù而微微沙哑的音线,往发红的耳朵里幽幽地钻。
张恒湿淋淋的脊背,爬满难以形容的快感。
胸口涨到极点,喘得快透不过气来。
一直倔强抿紧的唇,不知不觉半开。
“叫嘛,我想听。”
“去你的……”
两具身体激烈jiāo媾,床单泛起阵阵纠结波纹。
“我想听。”
“听……呼——嗯呜——听……听你个头!”
前列腺不断受着摩擦、撞击,胯下前端渗出的yín液,因为动作的关系,不断擦在男人结实平坦的腹部。不经意的刺激,甚至比直接用手搔弄还刺激十倍。
张恒忍了又忍,终于后腰抽直,猛烈地痉挛着shè出来。
奋力进攻的洪黎明也抵达天堂。
不知是不是被摩擦得太频繁太猛的缘故,一直让肠道扩张得火辣酸痛的灼热抽离,反而感到一股空虚。张恒挂在床头仰躺,闭上眼睛呼呼喘气。
一只手伸出去,在那副肌ròu漂亮的汗津津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摩挲。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男人大概误会了什么,很快又覆上来,拧着他的下巴,把脸微微抬起,殷勤地接吻。
真的很难相信自己是这家伙唯一的床伴,看教科书和碟片都能学出这么一身本事,简直是逆天了。
张恒被吻得很舒服,探进来的舌尖舔着牙床,酥酥痒痒,宛如恰到好处的桑拿,雾气蒸腾朦胧,让人半梦半醒。
“你真的会吗?”
“会什么?”
“吹口琴啊。”
“嗯,会的。”
接完吻,洪黎明掏出钥匙,把锁在床头被蹂躏出一身吻痕咬痕的虎斑猫放开。
要抱他到浴室清理,被张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