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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亲眼见过,都说长有尺余,guī tóu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腕,入得人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至极。”

    狸娘听得心动,心道:“果是一等的,樵郎哥儿这个,恐是次一等的。”他又忖道:“今生若得京城第一大物儿入,也不枉度一生!只他想大物入,牝户里yín水便汩汩喷涌。忍禁不住骚浪劲头,途以手把他guī tóu,噙于嘴里,大大方咂吮起来。只觉这物儿圆而粗、硬而挺,也不算赖!

    费哥儿惊喜十分,心道:“天哪!果是个黎园首领勾栏班头,只说几句,便施出这等品萧抚笛的功夫来,如此瞧来,将军一定时时被他咂的。”费哥儿只觉魂飞魄dàng,心里愈来愈紧,又觉心儿渐次飞高,几致溢出喉咙了,他一激动,只觉胯下一挺,阳精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狸娘来不及吐那物儿,流了他满口俱是,热热的,烫烫的,腥腥的,他连呸数声,悻悻道:“原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费哥儿窘得满脸通红,他扶着尘柄道:“夫人,不是小的不中用,而是我憋了三天未泄,今日又遇夫人口技高超,故我先与夫人一个见面礼。且看,它还是昂昂挺挺的!夫人,今日天气温和,况军营里无甚人,你便允我立即合你入,保管你入了头回想二回。”

    狸娘瞅他尘柄果然昂挺如qiāng,心里甚喜,又觉从未如此合人入过,额首应允。费哥儿便面对狸娘站着,撕开他下衣,只见那红红白白ròu洞儿已是烟雾腾腾,欢叫一声,挺尘柄去刺,不料顶高了些,戳至光光滑滑小腹,立即映出一块红记,狸娘笑道:“看你这光头,也是冲锋陷阵惯了的,怎的打空闪?”且说且将手牵那guī tóu。

    费哥儿知他调笑,只不吭声,瞄那扁扁洞儿,大力挺耸,狸娘自是会家,未等那物儿触他皮ròu,适机斜斜朝上一挺,吓一声,费哥儿那蛋卵光头便没入狸娘牝户。那感觉果然别致,因它粗壮,竟然滞涩不前,似被甚物嵌顿住了。

    费哥儿果是惯家,他一面说道:“姐儿,我道你会将军大物开凿已久,应松垮些才是,怎还是这般紧扎,好似二八玉女之鲜货。入来舒服至极。”且退guī tóu于前庭,只上下冲撞,却不往里处入。

    狸娘见他是个识情知趣的,心里喜欢,脸颊艳红,眼波流淌温柔光芒,以手摇他乱蓬蓬yīn毛,亦道:“哥儿放心入去,我只嫌货小,从不俱大的。说来着实气恼,将军本钱确实令奴称心,只那娼fù恁贪,他吃十顿,我方轮上一餐,故这货儿着急,时时都是紧的,久了,反比从前窄些。哥儿只要功夫到家,它自会阔广大开的。”

    费哥儿忙道:“紧扎些好!想那松松垮垮的,入来像在阅兵场上跑圈儿,累得人浑身冒汗,这且不谈,只觉空空dàngdàng,似没底儿,心里便着慌。若你这物儿日日都这般紧扎,那恐是天下第一妙户哩!”

    他俩一面海说胡倪,一面不疾不徐你挺我迎,你退我扯,竟如一对熟捻夫妻。

    有诗为证:

    怨fù今日遇会家,挺耸挖刺如探花。

    风和日丽天地清,冰凉石墩坐胯下。

    忽啦一声惊雷zhà,天公眼里总容沙?

    且说狸娘被他捣弄得yín水长流,即若香油磨儿才开榨,亮水儿滴滴哒哒,不多时,石墩儿便被它糊得面目全非。

    狸娘终觉痒的忍耐不住,急道:“哥儿,快拿兵器至里处去剿杀,恐有贼正偷香油哩。”

    费哥儿听他说得有趣,噗哧笑一声,他却将自家尘柄全根拖出,只见它全身涂着粘粘乎乎亮液,却比适才又粗壮若许,他与狸娘视之,且道:“姐儿,你这牝户果然出众,还能把我物儿喂肥哩!”

    猪娘见他guī tóu竟如一盏小灯笼,比武吉旧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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