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常来。”
眼瞧见战御整理衣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只是一瞬间的停歇,便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袖,慢慢地抬起头来。
看向枯骨欢的时候,黑眸深沉如深潭,那水光,闪着寒光。
语气却是微微感慨:“这么多年了,朕难得见阿七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
☆、614.第614章 酒不醉人。3
是啊,算算下来,他们也认识了好多个念头了,战御还从来没有见过枯骨欢这样一个永远优雅得疏离冷漠的人儿对什么女子这么上心过。
这一次,秋意浓便是第一个了。
枯骨欢笑而不语,那笑容之中,却是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人看不太懂。
战御瞧了他一眼,眼光收敛,忽然问:“她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的以命相护?”
对枯骨欢和秋意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就算他不在秋意浓的身边放自己的人,在枯骨欢的身边,总是有他的眼线的,所以,对枯骨欢屡屡救秋意浓,心里不知原因。
枯骨欢是那样出尘的人儿,天下女子,莫不想入他的帐中来,他都不曾动心。
一个秋意浓,不过入宫不到一年,枯骨欢,是怎么看上她的?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的怪异,他们之间,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谈论过一个女子的,就算是赵子时,他们从来都没有谈论过,因为,赵子时的名字,在他这里,是禁忌。
而他们今天,却是谈到了秋意浓。
枯骨欢偏着头,嘴角噙着一抹淡若春风的笑容,那清俊的轮廓,都缓和极了,似乎蒙上了屋内柔和的烛光,柔软得轻如烛光:“她有什么好呢?”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她那个人,很坏,薄情冷酷,不解风情,真真是我遇见的女子中最不可爱的一个。”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可爱的人,战胜了那些可爱的女子,成功进驻了她的心。
战御微微错愕地看着枯骨欢,不知滋味地说:“既然千般坏,为何还舍得以命相护?”
若是觉得不值得,怎么会这么护着她?
“既然这么坏还舍不得她死,那便是孽缘吧。”枯骨欢笑着,明明话语调侃,却是让战御动容不易。
孽缘。
他和赵子时,何尝不是孽缘?
相爱相杀,到了现在,他想要她活,而她,是否还肯回来?
男人寡淡地牵扯出一抹笑容来,笑得寂寥:“朕相信,这世上,所有的孽缘,都是真爱!!”
所以,他爱极了赵子时。
“若是如此,可否真的是深爱?”枯骨欢抿唇而笑,好像在问战御,却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但是,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深爱不深爱,他都爱。
没等战御说话,枯骨欢抬起头看向他,浅笑如风,忽然问道:“那皇上,可是真爱公主子时?”
战御听到子时这个名字,那冰冷生硬的棱角都柔软了几分,略微垂着棱角,忽然笑得略带几分嘲弄:“是啊,朕这一生,都爱惨了一个赵子时,也恨惨了一个赵子时。”
这一生,他的悲欢离合,都离不开一个名字。
赵子时。
秋意浓刚好断了碗筷到门口,听见战御的话,脚步停顿了下来,他低沉磁xìng十足的嗓音在她的耳膜之中震动,心里翻滚而过浓烈的酸楚。
爱恨同样浓烈。
所以,被战御爱上的人,从来都未必幸福。
她赵子时,便是一个最好的下场。
她不敢再重蹈覆辙。
☆、615.第615章 酒不醉人。4
战御爱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