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xìng子,你比我了解,我若不想办法将它遮掩了去,她保不定会如何行事呢!”
“你怎么还……”
看着袁修月洁白臂弯上的守宫砂,赫连棠微滞了滞,随即哀嚎出声:“既是怕太后发现,你用什么易容膏啊,直接去找皇上不就成了!”
不久前,在离灏凌牵着袁修月的手步下辇车之时,她还以为,他们经过此次出行,早已圆房了。
可眼下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我不管!”
伸手扶住赫连棠的肩膀,袁修月沉声说道:“反正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姐妹,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我!”
“好!我帮你!”
颔首点头间,赫连棠看着袁修月一眼,不由心下暗暗思忖!
眼下若要帮她,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她给她易容膏,要么她推她和离灏凌一把,让他们把事情办了!
心中思绪转了又转,想来想去,她都觉得,前一种治标不治本,而后一种则是一劳永逸啊!
念及此,她暗暗点头,抬眸对袁修月道:“过去这些天,我家王爷一直代皇上处理朝政,如今算来,我都有两个月没回王府了,易容膏我留在王府了,这几日里若能回去,我一定给你带来!”
赫连棠都这么说了,袁修月还能说什么?
无奈颔首,她蹙眉督促道:“你且要记着!”
“放心!我一定会记着!”
静静凝视着袁修月略显憔悴的容颜,赫连城嘴角的笑缓缓加深……
凝着她别有深意的笑,袁修月微蹙了蹙眉!
“哦……外面宴席虽散了,要忙的事情却还有不少,我再去瞧瞧!”不等袁修月多想什么,赫连棠轻笑着如是说了一声,便急匆匆的离开寝殿。
赫连煦刚走,姬恒便带着汀兰进入内殿。
“娘娘!”
远远的,看见袁修月,汀兰急切的唤了一声,不禁喜极而泣!
转身望向殿门处,见汀兰眸话似水,袁修月心意一动,双眸之中亦浮上淡淡水意:“汀兰!”
“娘娘!”
疾步上前,噗通一声跪落在袁修月身前,汀兰紧抿着唇,颤声道:“您可想煞奴婢了!”
对于汀兰而言,自她懂事以来,便一直跟随在袁修月身边,从不曾如这次,与她分开过这么多时日!
“起来说话!”
对汀兰展颜一笑,却忍不住眼中湿意,袁修月吸了吸鼻子,伸手扶她起身。
顺着袁修月的力道起身,汀兰上下打量着袁修月!
见她脸色不好,她眉心一蹙,忙出声问道:“来时姬总管跟奴婢说,娘娘身子有些不适,现下可好些了?”
袁修月摇了摇头:“只是偶感风寒,没碍的!”
听她这么手,汀兰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主仆二人许久不见,再见时要说的话必然不少!
吩咐宫人若无事谁也不准打扰,姬恒也便轻笑着退了出去。
寝殿内,汀兰拉着袁修月的手,不时的问东问西!
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袁修月对她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过的好么?”
汀兰点了点头:“荷儿什么事都跟奴婢抢着做,一直都很照顾奴婢!”
“荷儿?”
听汀兰提到这个名字,袁修月眸色蓦地一缓!
她可没忘记,自己到底是怎么被离灏凌掳出宫去的。
“奴婢方才来时,荷儿便一直央着奴婢,让奴婢一定为她与娘娘求情……”抬眸迎着袁修月的视线,料到她心中感受,汀兰抿唇道:“娘娘,您就饶了她这回吧!”
对汀兰淡淡一笑,袁修月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