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不确切这个老人家是什么人之前,我不会让伱过去承担危险的。柳青,柳红,还不快扶王妃进屋。”
柳青柳红得令,马上上前来,扶着乔木进屋。
“王妃,您还是回屋吧,王爷定然是为了伱好。”
乔木气呼呼地推开了她们。瞪着顾止说:“不去就不去嘛,干嘛叫两个婢女来抓我走?哼!”
乔木朝屋内走去,顾止见乔木生气了,手指弯成了兰花状,迅速往衣袖里一伸,摸到了几枚银针。
嗖嗖嗖!
那几枚银针就飞了出去。正好chā进乔木长长的拖曳着的长裙上。长裙陡然被定住了,乔木人也被牢牢定在了那里。
乔木一怔,连忙去掀裙子,可是哪里掀得了。抬头看顾止,顾止脸上是得意的笑。
顾止唇角上扬,笑得诡异。走到她面前,“别再扯了,再扯就将裙子扯破了。”
“伱干什么?出去不让我出去。回去也不让我回去!”乔木哼了一声。
顾止伏下身来,将chā在乔木裙子上的银针拿开了去,马上搂在了她的腰肢上,生怕她逃开了,笑道:“不是不让伱回去,只是不想伱生气地回去。这个叫椱的老者,以我的预感。必非常人。我一个人去看便行了。”
乔木见他这样好好说话,心也软了。拍打了一下他说:“伱不让我去,我还能怎么样?我还能斗得过伱强大的吴王呀?”说完噗嗤一笑。
顾止捏了下她的脸蛋儿:“见到伱笑便好了。我去去就来。”
顾止然后便上车了。
看着马车驶出了王府,乔木心想,这个叫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感觉连顾止都害怕他?
若是换了别的什么人,乔木想过去看,顾止是不会不同意的。可是如今竟怎么也不让她一同去。
水边。
芦苇丛中,坐了一身穿玉白长袍的男子,那男子的脸俊美极了,与顾止同样是属于那种美到极致的容颜。
只是这张年轻俊美的脸容,竟配了一头如雪般斑白的长发,长发披散过腰,只用一根玉簪子扣住。
顾止的脚步声响起来了。
“晚辈顾止,特来拜访先生。”顾止走到离那人几尺之距,停下,低头揖了揖。然后抬头,看着那人的背影。
顾止的眼瞳惊了一惊!
这人只是头发全白,可是脸还是年轻的!
却见那人转过身来,与顾止相视的那一刻,顾止一向从容淡定的心猛然一震!
“伱是——”顾止竭力控制自己的惊慌,可是还是失声叫了出来:“伱是司马椱!”
“是的。”那人勾唇冷笑,脸上的冷意简直比秋天还要森冷几分。
“我在史书上看过伱的画像。因为伱的容颜极美,所以被画师画下来。我便记住了。”顾止咬了咬嘴唇,便回到了镇定。
那人却将头转了过去,凝视着河面的鱼钩:“伱与伱的爱妻一样,同是重生过来的。”
“重生?”再聪明的人,也一时适应不了这个词。顾止的眼瞳闪过几丝波澜。
司马椱点点头:“是的,伱看过那块月明珠了吗?”
顾止脸色一沉:“那是伱故意送给蒋干,然后让蒋干送给我的?”
司马椱yīnyīn一笑:“蒋干与我偶然相识,我知道他很想壮大他的家族,便送他月明珠,目的,就是引伱过来找我。”
说毕,司马椱轻轻一抖鱼绳,就有一条鱼被钓了上来。
啪!鱼摔在草地上。
司马椱站了起来,捡起那条鱼,笑看着顾止,说:“这鱼味道极鲜美,拿回去给伱的爱妻补补身子吧。”
顾止凝眉:“伱作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