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从来没想到,青桐原来这么恨她!
只听青桐说:“我爹说,我只是一个草民,根本不应该奢望王公贵人看上我,可是,偏偏是你,让我作了陪嫁丫环,是你给了我希望,却告诉我,二郎永远不会碰我!我天天近水楼台,可是却一辈子只能观赏着月亮,而得不到月亮,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恨你!乔木!我恨死你了!”
乔木指着门口说:“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顾止却冷笑道:“滚?只怕没那么容易滚呢。来人,将青桐这奴婢绑了,扔到河里去!我最不喜欢这种算计人的奴婢!”
这时,紫烟连夜飞奔而来,跪在地上拉着乔木的手求道:“二少夫人,求你看在我爹爹新故的情面上,饶了青桐一命吧,我相信青桐一定会变好的!求求二郎!求求二少夫人!”
乔木一怔:“什么,严老汉已亡故了/”
紫烟泣不成声:“爹爹在前日已病故了,可惜我们这些作女儿的,竟没来得及见爹爹最后一面。”
乔木心一紧。
顾止喝了口茶,背对着乔木,说:“木儿,青桐这样的人,你今日放过她。他日反而更加会为她所害。”
乔木的心好乱,她镇定下来,扶起紫烟,说:“你妹妹做出这种事来,我们王府是不会再要她了。看在严老汉的份上,不如就打发她出府吧。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青桐倔强地说:“我既然已进了顾府,就不会再出去!你们要么杀了我,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的!”
紫烟哭求道:“二少夫人,青桐如今已是无依无靠一个人,若是出了府。只怕也是死路一条,求二少夫开恩,打发青桐去浣洗局吧。让她的下半生,在不停地劳作中忏悔吧。”
乔木便点点头,于是青桐便被抓进了浣洗局了。
闹了大半夜,原来还是乔木误会顾止了,乔木不敢面对顾止。静静地走回房间。
顾止在书房里呆了一会儿,也缓缓地走回房间里来。
只见乔木一只脚已伸到床里面去,莹莹的灯光里,她脸上是愧疚之意。
他便合上了门,走到床边,摊开了双手。
“木儿,还不热情点,帮为夫解开腰带?”他轻轻一笑。
乔木偷看了他一眼,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地搓着:“夫君。你不怪我?”
“怪。怎么会不怪。”他笑道,“原来你就这样不相信我。”
乔木低着头,走上去帮他解开腰带。他就势将她一搂,捧住她的下巴,朝她脸上凝去。
“以后要相信我,知道?”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手已伸到她的前襟外,将她衣服一掀,她的胸部就**了出来。
她打了他一下,他扔她上了床。
他爬上床,在她身边对着她的脸颊吻着。
她想起了青桐说过,她现在有身孕,他毕竟是血xìng男子,不能与她作那事,他是如何解决**的呢?
被他吻得一阵狂热,只几下,便感觉到他的xià tǐ已经硬了起来。
她想,他那个硬起来还真快呀,他一定很想,可是她却不能给他。
“夫君,你是个血xìng男子,妾身却不能给你,夫君就没有……”她问到一半又不想问了,觉得问不出口。
他咬住她嘴唇,有从牙齿中挤出字眼来说:“在与你成亲之前,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真当我是野兽不成?”
说完,他就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她便放心了,搂紧了他,说:“夫君,以后木儿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
他抬眼看她,笑了笑:“木儿,你越来越小心眼了。”
“那还不是太在意你了。”她撅着嘴,他凑上来咬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