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到了晚上,你们可记得在二少夫人房间,扑蚊子了吗?”
奴婢垂头答:“回二郎,全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帘子都拉上了,不见一只蚊子。”
顾止点点头,“做得好,月底时,月例会多一份给你们。可若是等下让我见到了半只蚊子,这月例反而是要扣得了。”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就退下去了。
顾止举着宫灯走入房内,乔木见灯亮起来了,窗格上顾止的身影晃了晃,马上,顾止又走了出来。
乔木连忙从草丛中走出来,顾止关切地抓了她的手,说:“木儿,地气湿重,你怎么坐在草地上?”
“我,我只是在做这个给你。”乔木晃了晃手中的草蝴蝶,“不知夫君喜欢不喜欢。”
顾止接过草蝴蝶,抚摸了下,“我很喜欢。”抬眸与她四目相对,发现她眼中的异样。
“木儿怎么了?”他将她往怀中一拉,捋了捋她微垂下来的秀发,“有心事?”
“没有,夫君这么忙,木儿在想,如何能为夫君分担一些。”她说着,就快步走进房内。
顾止进了屋,将门关上,抚摸了下乔木chā在房间各处墙上的花,内心一暖,脸上的笑意便掩饰不住地旋开来,他凝视着她的身影,目光竟如粘在她身上一般,一刻也不移开。
乔木提起水壶,水壶里有桅子花粉,她边倾倒水壶边看顾止,见顾止盯着她一直看,笑着摸了下自己的脸,“夫君,我脸上有花?”
顾止轻轻一笑,低垂眼睑,将视线定在乔木手下的桅子花茶,说:“木儿倒的这杯茶,好香,只怕喝下,晚上必会做个好梦了。”
说完,也不等她端给他,他顺手一拾,放在唇边,轻轻喝下。
喝完后,他感觉心有些发乱,时常偷偷地看着她,就算入夜,,乔木睡觉了,他还是合不上眼,看着她宁静睡熟的样子,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他的心越发地乱了。
记忆又想起八岁那年与她患难与共,独处的三个月的事……
次日,顾止让乔木过来,先熟悉一些简单的家事,二人在院子里,纪云对乔木讲解着,顾止却立于花树下,在沉思着什么。
这时,陈凤走过来,看到顾止,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亮堂堂的金手镯子,镯子上还嵌了紫色的明玉,对顾止说:“多谢二郎相送,这个镯子可真真好看呀。”
顾止笑了笑:“往后你便是我的姨娘了,并且这手镯本是父王的,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陈凤高兴极了,脸红起来,走到乔木面前,故意拿着手镯在乔木眼前晃了晃去,脸上竟带着胜利的笑,“二少夫人,二郎可曾送过这手镯子给你?”
乔木一怔,忙看向顾止,顾止也正朝乔木看来,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乔木心一痛,正要回话,纪云竟马上chā进去说道:“陈姑娘,这个手镯,不是二郎送给你的。请陈姑娘不要诬蔑二郎。”
陈凤厉了色,“狗奴才!你懂什么?你识得货么?这是二郎昨晚上差人送来的,说是王爷的意思,主子们说话,你在这里啰嗦什么?”
真不得了,还没嫁进来呢,就自称主子了,乔木看了恶心,可是她此时,更加心痛的事,不是在这,而是,顾止,你为什么要送手镯子给陈凤?
昨晚听奴婢们说,说你是没有心的,难道,你真的对我只是责任?你原来也会对别的女人好的?
乔木正伤心着,忽然——
七十夫君打屁股
忽然一声高呼:“大少夫人驾到_”
樱花纷落处,若芷气冲冲地走来,她身后跟着十来个奴婢.
乔木正想上前对若芷行见面礼,谁知,若芷指着陈凤劈头就骂:“我的手镯儿,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