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吗?一点薄礼,木儿可要收下。”
乔木怎么听都觉得若芷话里有话,可一时没听出她是什么意思,回头扫了眼顾止,顾止面容淡泊地抚摸着凤凰琴,便说:“那木儿就权且收下了。多谢嫂嫂了。”
若芷然后又没话找话地指着乔木的衣服说:“木儿喜欢淡粉色的?我年轻时也极醉心于粉色,不过如今倒觉得杏色挺好的,穿什么都可搭配。”
乔木脸一红,看向顾止:“这衣服是夫君挑的,是夫君眼光好。”
若芷眼中露着羡慕,“阿止可真是体贴媳fù,就连这衣裳也要亲自挑选,就不知阿止可忙得过来否?其实我这个作长嫂的,闲在居室无所事事倒也不妥的……”
若芷还要说下去,顾止温和地打断了她的话:“嫂嫂客气了,嫂嫂若是平日觉得闲,木儿初来乍到的,也有很多不懂的,还望嫂嫂多多花时间教下才好。”
若芷听了,脸色色了,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你家木儿聪明绝顶,也需要人教吗?”这声音里就带了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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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他没有心吗?
顾止只是轻轻一笑,眼睛转向乔木,说:“木儿,还不快谢谢嫂嫂?”
乔木会意,马上拉了若芷的手,笑得很灿烂:“嫂嫂,往后木儿可要嫂嫂多多担待呀。”
若芷笑得很尴尬,手扯住丹霞色的床帐,因生气而扯得紧紧的,差点将床帐给扯下来了,她说:“木儿这伤还没有好么?看来,母亲下手也真的重呀。这事,父王还不知道吧?”
乔木一怔,若芷这话不是明摆着想要挑拨她与博小玉的关系吗?她连忙看向顾止,顾止还是悠然坐着,长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如盛开的孔雀翎。
乔木说:“嫂嫂误会了,不关母亲的事,是木儿自己没做好,让母亲伤心了,是木儿的错。”
当着顾止的面,她可不能说博小玉半句坏话,看得出来,顾止对博小玉感情是非常深的,她若与博小玉与敌,便是与顾止为敌。
若芷见连这都挑拨不了乔木,气得脸色发青,乔木这时却适时转移了话题,与若芷聊起了别的。
顾止后来便出去了,若芷与乔木聊了一会儿也走了。
到了晚上,乔木亲自着人点起了艾草,又将床帐铺好,又去院子里摘了几朵殷红的花在房间里chā起来,心想,等顾止来了,一定会有温馨的感觉了。
她坐在窗前,揉搓着手,一脸期待,可是顾止却很晚都没有回来。
她叹了口气,顾止一定是在处理要事,他可真忙。里里外外都是他忙碌的身影,可是他才二十岁出头。就要承担起这么多责任,不觉更加心疼他。
她很去议事厅找他,又怕打扰到他,便在院子里坐着,看月色来打发时间。
青桐在一边给她扑蚊子,也让她给打发走了,“不必忙了,青桐,我想一个人坐着。”
她曲着双脚。走到花丛中坐着,因为是坐在隐蔽处。竟连来往的奴婢都没发现她。
她拾草在编织着一只草蝴蝶,忽然听到草丛的另一头,好像微有人声。
她扒开草丛一看,原来是两个奴婢,竟坐着偷懒呢。
她正要过去喝斥她们,只听其中一个长得杏眼圆脸的说道:“我初入府上时,最想见的人,便是二郎。可惜。二郎是个大忙人,我身份低微,哪里见得他一面?如今yīn差阳错。被调到了二郎与二少夫人院子中,见是天天能见,可惜,二郎却已婚配了。”
另一个长得尖下巴细长眼的说道:“哎哟,二郎婚配是迟早的事,你在这儿感慨什么?二郎就算没婚配,也轮不到你,你是什么身份?”
“我身份虽不算高,可过去也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