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输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有可能会输,那你的赌注是什么?”顾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指了指她的心,“这样好不好?如果我最后一次猜错了,我便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可是如果,我猜对了,换过来,你的心里往后,永远都只有我一人,这样如何?”
乔木心想,哼,你不过最后一次机会了,哪里还能猜得准,反正你是输定了,赌什么都不要紧,便点点头:“成!”
顾止于是再次摸了下荷包,眉毛一扬,说:“这荷包里面的,是一枚鹅卵石,并且,还是木儿刚才在花坛中掏出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乔木撅起了嘴,真是的,他什么人嘛,这样也能猜对.
顾止打开荷包一看,果然,是一颗鹅卵石!
乔木喃喃道:“夫君真厉害,这也摸得出来.”
顾止指了下她的心:“认赌服输,那么木儿,从此,你的心里,将只有我顾止一人了.”
乔木白了他一眼,“妾身既然是夫君的妻,自然只会是夫君一人了.就算不输这个赌约,也是如此的.”
顾止点点头,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笑问:“今日如此,明日,也会如此么?永远,也会如此么?这个赌约,可是指的是一辈子,不单单指今时今日.”
乔木心想,顾止可真霸道,不过她自己也真是的,竟将这个赌约给赌输了,现在好了,她不管怎么样,心里必须要有他,也只得有他一个人了,而他却赢了,不必心里只她一人.
她越想越不平,将荷包夺了去,不高兴地说:“不公平,妾身辛苦做荷包给夫君,夫君反倒让妾身赌输了,妾身不送荷包给夫君了.”
这个小丫头还挺有脾气的,顾止笑着握了她的手,“原来木儿这般怕输.”
这时,风吹进来,将书吹进了好几页,顾止便伸手将书放好,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步入卧室.
顾止与她沐浴完毕,便双双上了床,乔木早忘记了刚才赌约的事,顾止伸手将床帐子放下来,还亲自点起了艾草,用于防蛇,然后便也爬上了床.
“明日,木儿去饲养乌鸦时,可趁机向父王讨一个令牌过来,还必须是一等令牌,只要有了父王的一等令牌,木儿就如同有了御赐尚方宝剑一般,往后府上任何人,都不敢对木儿下手,就算是母亲,也要看这令牌三分面子.”顾止临说前,半坐着,提醒着.
乔木靠在他怀里,他被子半披着,露出光luǒ而结实的胸部,她那秀气的脑袋就贴在他胸部上.
“夫君,你对我可真好,样样事都想得如此周到.”乔木喃喃着,心想,可惜,刚才的赌约,她竟赌败了,若不然,便可要求顾止的心里,一生一世只她一人了.
顾止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其实今日的赌约,看似输的是你,其实输的人,却是我.”
“为何?”乔木不解,明明输的人是她好不好?
顾止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叹了口气,说:“因为输不输,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
她听不懂他的话,抬眸望他,他眼中浮着一层雾,她看不透他的心.
她复又躺于他胸前,他身上的气味袭入鼻内,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他的胸部吻舔起来.
他哪里受得了她主动挑逗,双手伸入她浓密的发丛中,抚摸着她的脖子,曲身向下,对准她秀丽的后背,伸出舌头舔湿.
她后背有伤,不能躺下来,他便让她坐在他身上,二人换了个姿势,好好快乐了一番.
带着微喘,二人汗粘粘的身体紧贴一起,干脆,顾止将被褥给掀去,月光下,照着她玉白的\曲折有致谢的身体,他忘情地抚摸着.
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