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与博小玉关系更加差了,现在竟还要加害于她,她究竟与这个女人结了什么仇?
总是处处针对她?
当着顾止的面,她也不想将怒意直接表面出来,免得让顾止说她不从容冷静,便喝了一口茶,给自己降降火气,说:“妾身难道这样惹人烦吗?陈凤本是妾身兄嫂的年少挚友,理应对妾身格外友好才对.可惜,可惜^”
顾止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如今母亲乃是在怀疑木儿与陈凤联合,陈凤才混入顾府上去的,陈凤若是对木儿心怀仇意,这却是好事一桩,若是让母亲的眼线看到了,报于母亲耳中,母亲对木儿的怀疑便会烟消云散了.”
他字字有力,虽然声音极轻,可是乔木却听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她急忙四下望去,果然,庭院里有几个眼熟的奴婢,也立在一旁,乔木可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必是博小玉派来的眼线了.
博小玉必定是对顾尔衮的新欢陈凤心生妒忌,便派来了眼线查看究竟,可是,让乔木吃惊的倒不是这事,而是,顾止竟愿意将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
她不觉重新审视般地看着顾止,他正静静地喝着茶,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看什么,可是,他什么都不必看,就已看到了一切了.
顾止若不是信任她,岂会告诉她这话?可是,他对她的信任来自于哪里?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真正在一起面对面相处,还不到两天,顾止难道是如此轻易就能爱上一个人的男人吗?
或者,在成亲之前,他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她不相信,细细想来,其实,他对她,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他似乎对她都是极好的,之前,她以为他对她好,是出于履行婚约,是出于责任,可是现在看来,又有些不是.
可若是说他出于爱,他对她的爱从何而起呢?
别说他了,就连她对他,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爱上了,虽然她肯定是喜欢他,依赖他的.
她越想越怀疑,可是却得不到一个答案,又不好直接问他,便变得有些郁郁起来,顾府上的一切,都像一个谜一样,她很想百分百地信任,可又觉得一切是如此不可掌控,她于是越加疏离了.
她想,也许,她真应该自强起来,以后不必依赖任何人,赚一笔大钱,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想法虽是有了,可还没有具体cāo作措施,而此时,顾尔衮已叫人取消了宴席,顾香过来与顾止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各姬妾,包括陈凤也离开先.
顾尔衮让顾止与乔木留下来.
“木儿,本王与你爹相识已有数十载了,当初与乔家的约定,今日总算是完全办到了.”顾尔衮面有感慨地说道,“如今你已为顾家的媳fù,便是顾家的人,本王也算是对得起乔越贤弟了.”
乔木并不知道顾尔衮当初与乔越有着怎么样的约定,但既然顾尔衮这样说,她便站了起来,行礼道:“孩儿在娘家时,便时常听说过父王,人人都说父王乃是当今少有的英雄,孩儿十分钦羡父王.”
顾尔衮面对儿媳fù的称赞只是微点了下头,“坐下说吧,木儿,不必客气,其实当初本王也有心拉乔越进入官场,无奈你爹生xìng喜爱自由,偏要经商,不过哪怕此时,本王也极为希望你爹可以放下手中的经商,过来协助本王.可惜,可惜.”
乔木说:“孩儿会转告父王的意思.”
顾尔衮这时看向顾止,“阿止,本王想让乔越一家,过来协助本王,你意下如何呀?”
顾止听了,轻轻一揖:“父王,孩儿认为,岳丈大人从未从政,并且区区经商,都敌不过薛庆这类粗鄙商人,才能委实有限,还请父王另择贤人.”
乔木听了一怔,这顾止平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