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凤坐在那里,顾尔衮就要过来了。李氏可一点都不怕博小玉。
陈凤一看到乔木来了,连忙识相地跪在地上,对博小玉哭诉:“请王妃恕罪!妾身的的确确是跟着二少夫人的迎亲队进顾府的。”
顾止上前踢了陈凤一脚,将陈凤踢在地上,冷笑道:“难道你爬上我父王的床,也是二少夫人叫你的?”
陈凤急忙躲到李氏身后去了,李氏虽然不怕博小玉,可是却怕顾止,顾止凶起来可不认人的,杀一个下人小妾他一定做得出来,也不敢支声了,博小玉心里得意,养儿子就是好,知道帮母亲打这种狐狸精,于是顾止之前帮着乔木的事便暂时忘记了,博小玉笑得很高兴。
这时,传来一声“王爷驾到_”,一干人连忙行礼,顾尔衮来了,看都不看博小玉与顾止一眼,径直走到李氏面前,眼睛却看着陈凤。
“陈凤,,你为何全身颤抖?”顾尔衮的声音浑厚有力,陈凤故意作出娇哭状,顾尔衮最喜欢充实他的旺盛的保护yù。见陈风弱小,又看博小玉一脸凶气。便猜到是博小玉欺负陈凤,牵了陈凤的手说:“有本王在,何人敢欺负你?”
博小玉气极,正要对着陈凤大骂,顾止忽然偷偷扯了下博小玉的衣角,博小玉回头看顾止的眼色,便知他要她别说多,她便止了口。
她这个人一生气容易犯晕,这一点上她还很听儿子的。
顾止说:“父亲。这位是……”故意指着陈凤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尔衮看了一眼顾止,他也是只老狐狸。自己的儿子打什么心思他哪不知道,不过表面上还是答道:“阿止,你来了正好,你如今是在管家,本王不管你已经将家事jiāo给乔木了没有,本王与陈凤的婚事,你可得马上cāo办。”
博小玉大惊,忍不住喃喃道:“王爷。您当真要纳陈凤为妾?”
顾尔衮的脸当即黑了。顾止忙说:“父王想将婚期订在何日?”
顾尔衮拂了下剪得很精美的胡须:“自然是越快越好了,如今陈凤已经在本王府上了,如不马上给她个名分。成何提统?最好,三日内便给办了。”
三日?三日后,她博小玉就又多一个情敌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又多一个人分享了?博小玉伤心极了,哭着说:“王爷,陈凤身份如此低微,如何配得上王爷的千金之躯?”
顾尔衮看都不看博小玉一眼,轻喝了杯茶,“陈凤已是本王的女人,既是本王的女人,便无身份低微之说,若有人侮辱本王的女人,本王决不放过。”
字字带刀,直刺入博小玉的心,博小玉几乎站立不稳了,乔木看着奇怪,在她面前盛气凌人的博小玉,在顾尔衮面前竟是如此卑微,顾止扶住了博小玉,乔木连忙扶着博小玉坐下来,还适时地给她端了一杯茶,博小玉此时哪里还记得乔木的仇,只觉得头昏得厉害,心碎成灰,一滴水都喝不进去,坐着独自垂泪。
顾止眉毛皱了皱,眼中还是如此平静无波,他坚挺地立着,脸上挂着云淡风清的笑,好像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都打动得他的心半下,他淡然说道:“那么孩儿恭喜父王了,孩儿一定将此事cāo办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顾尔衮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乔木一眼,想到了乔越的嘱托,问道:“木儿,来府上可习惯吗?可有谁对你不好?你只管告于本王。本王会替你作主。”
乔木听了,心想,要是将博小玉的事告诉顾尔衮,顾尔衮会不会骂博小玉?
她真想顾尔衮骂骂博小玉,她也好出这一口恶气,可是转念一想,顾止这样爱着他的母亲,如果她说出来了,博小玉被骂,顾止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她如今正是靠着顾止,才没有遭到博小玉暗算,还是不要得罪顾止得好,便说:“父王,媳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