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胳膊,“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郎中来看看。”
他被她扶着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没什么,可能是旧伤发作吧。”
“旧伤?在哪里?我看看。”乔木一脸关切,他见了心里一暖,“就是背部有些肿,回去抹点yào便好了。”
“真不要紧吗?”她秀眉一蹙,伸手想抚摸他的后背却又不敢,他笑笑:“我走了。”转身踏过了石阶,便上了马车,可是眉毛还是蹙着的,看来伤得不轻呀。
到了晚上,乔木坐在窗前,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半天,看着字迹如此难看,气得将笔丢在地上。
哈密连忙捡起笔放好,又拿布在地上抹干净,乔木说:“为何我的字就这样难看呢?不行,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她从乔枫处搬来一大堆字贴,双手呵气,自言自语地说:“只要我将这些字贴全临一遍,这字就一定能好看起来的。”
哈密看着这么多字贴,瞪圆了眼睛:“姑娘,您过去可是怎么也不肯临字的?您说,只要有钱,字写得不好看不打紧,自然可以找人写。现在怎么……”
“你懂什么?”乔木展开字贴,开始研磨,“过去写字是给自己看的,当然想怎么写都行。”
“难道姑娘如今写字给别人看了?”哈密天真地问道,“奴婢知道了,姑娘是想写给顾将军看。”
乔木脸红了:“就你多嘴。不管是给谁看,字写得好看一点,对自己总是好的,刘邦不是说过一句话,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话,对!”
哈密歪着脑袋:“汉高祖原来说过这句话呀……”
乔木写得手腕都抬不起来,天又冷,那墨水很快就结了冰,她手指冻得通红,就连哈密都趴在凳子上等睡着了。
乔木练了一晚上,写的字还是不堪入目,不过至少会基本的笔法了。她伸了个懒腰,推了下哈密:“好了,将东西收拾起来吧,本姑娘要睡觉了,好困。”
哈密忙上忙下的,她却懒洋洋地对着天上月,想起顾止临走前摔了一跤,他一定是受伤了?现在好了没有?
她真想去看看他的伤,可是又怕师出无名。
及至到了第二天,她起得早早的,吃了一大碗榴莲酥与桂圆粥,再加一个鸡蛋,心里还在想顾止的事。
不行,顾止这样帮他们乔家,现在他有伤,她理应去看看他——她拍案而起,豁出去了!
可是就这样空手去看他,会不会太傻了点?
也对,他现在不是在军营吗?一定来不及回王府吃饭,她别的不行,做饭倒是跟着杨氏与云娘学了不少,得,就送饭给他!
会不会——太主动了些?
她只纠结了一下,就拍着胸脯对自己说,怕什么,女追男,隔层纱,再说了,不过就是送顿饭给他,报答他对乔家的帮助,又不是真追——豁出去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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