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是?别担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走路了。”
乔越说着还故意笑了起来,可是见杨氏与孩子们个个都哭丧着脸,他说:“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这样了?”
乔松哭着扑到乔越怀里:“父亲,你脚疼不疼?松儿给父亲揉揉腿。”
乔松一双稚嫩的手按在乔越的脚上,乔越大叫起来:“好痛!好痛!轻点!”
乔松哭得更响了:“父亲骗人!父亲的脚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乔越摸摸乔松的头,笑道:“父亲的脚根本就没事!松儿不信?好,那父亲现在就站起来给松儿看!成不成?”
乔松摇着头:“松儿才不信呢。”
乔越将手伸给杨氏:“夫人,扶我站起来。”
杨氏一怔,但看乔越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听话地扶住他。
乔越用力咬着牙,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原来父亲的脚没事!太好了!”乔松大声欢呼。杨氏也惊喜地看着他:“老爷,你的脚真没事?”
可是只有乔木看到,乔越是用双手死死抓住床柱,用手的力量“站立”起来的。
床榻被乔越抓得隐隐作响,床帐从顶上散散下来,正好遮住了父亲那经落满汗水的笑脸。
泪,盈上了眼眶,乔木不忍再看,转身离开了屋子。
长长的裙裾拖过泥地,她用手一提,绸裙的丝滑细腻通过指尖传遍全身,正如今夜寒风的凉透。
她对哈密说:“马上备车,我要出府,不可让我父母亲知道。”
她说完就取了件披风披上,往胸前一拢。
哈密将车备好,乔木便坐上了车,哈密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找叔父。”乔木眼色一厉,乍露一汪寒光,“对了,这里哪里有卖上好的蛐蛐儿?我要买一个。”
哈密虽然不知道乔木要干什么,可见乔木今日的神情严肃得可怕,不敢多问,便带她去虫艺铺里,乔木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取出来,不惜重金买了只绿翅蛐蛐儿。
从虫艺店出来,月亮已上柳梢头了,乔木正寻思着要去哪里寻找乔无用,车开过赌坊时,正见乔无用垂头丧气地坐赌坊走出来。
“停车。”乔木忙说,掀开车帘子偷偷看着乔无用。
只见乔无用拉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的手,哀求道:“我说你就再给我一绽银子嘛,我都帮你们薛家除了这么一大害了,你们怎么只赏了这么点银子?”
那家丁冷冷地推开他:“乔无用,你好不识抬举,明明叫你将两个车轮都弄断,你只弄断一个,害得乔越只不过伤了一条腿,原来我们是怎么说来着?说是要将乔越压死了一了百了,你都没做好,我们老爷愿意赏你银子已是很好的了,你还敢再索要?”
乔无用对着家丁的背影甩手甩脚地骂道:“真小气!这么点银子,我一赌就花光了,还不如帮我哥呢!”
乔木听着,听着,心里就忿恨难忍,她掀一掀车帘子,就下了车,朝乔无用走去。
三零小女子也yīn狠
今天两更,中午左右还会一更。
乔木走到乔无用身后,拉了下乔无用的衣袖,唤道:“叔父。”
乔无用猛然一惊,尴尬笑笑:“是木儿呀,这么晚了,怎么出来了?与娘亲在一起吗?”
乔木故意一试他:“不是,是和父亲在一起呢。”
乔无用听到“父亲”二字,号得全身一抖,乔木笑道:“开玩笑呢,叔父,我父亲的脚受了伤,哪里还出得来呢。大哥正在调查此事呢,若是查到了从中作梗者,叔父您说要怎么处置好呢?”
乔无用脸色变得惨白,他僵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