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脚,是不合礼法的事。你身为士族子弟,怎么比我们这些庶商还要不懂礼?”
哈,她反而教导起他来了,与他讲起了礼法。
他唇角上扬,笑道:“怕什么?你未婚夫不要你,我要了你,不是一样?”
她正了正色,“如果你一定要盯着看,那我也不包扎了。”气得将草yào一摔。
还真有个xìng,他摇摇头,心想,让还是不让?
若是他退步了,这开了个头,以后每次不都要退步于她?都要她说了算?
可是不让,她的脚肿得像个包似的,而且他今日回府还有要事要办,将光yīn浪费在这里恐怕不太好。
想了片刻,他脸色一黑,上前一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被他抓住了脚,哗啦啦,她脚上的绣花鞋,被他扒去了,棉袜,也连带扒去,扔在一边去了。
“你——”她气得握紧拳头打他,可是他理都不理。她软绵绵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好像落叶落在水面上一般,他感觉痒痒的。
他动作敏捷地为她敷好了草yào,撕下自己一角衣服,包扎好,便起了身,对她正色说:“我们两的事,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明不明白?”
她抬头怒视,这人真奇怪,什么我们俩的事,跟他八辈子打不着边的,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也说不准,不过看他包扎得倒挺好,也不好意思再骂他,可是又不想说谢谢,只好这样干坐着。
他选的草yào可真有效,她感觉到一股清凉拂脚,脚不痛了。
抬头看他后背上还有一些血渗出来,将背面的衫面给染红,唉,其实他是真想帮她,可是她刚才还用簪子刺他后背。
都怪她。
她内心涌起一股愧疚,手抓着衣角,来回地搓着:“这位将军,你后背上还有血,如果不止住的话,伤口会发炎的。”
他看了看她,目光显得柔和了一些,笑道:“就你这半两力,也想刺伤我?不自量力。”
她关心他,还被他给奚落了去,哼,她才不关心他了呢。
他见她鼓起腮帮暗暗生气,笑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刚刚运气,就让血给止住了。”
正说着,忽然不远处闪过一个影子,她仔细一看,呀,这不是那只,将她摔下“悬崖”的马吗?
“那马——”她指着说。
“是你的马?”他应了声,对着那马吹了下口哨。
“唿——”他的口哨可真好听,声音清亮而悠长,那马听见了,耳朵动了动,朝这边看过来。
他又吹了声口哨,那马在思索片刻之后,撒腿朝他跑过来。
“这马怎么会听你的?”她疑惑了。
马已奔到他身边,他拍了下马头,“不错,是匹好马,四蹄长得好,从高处摔下来也没受伤,就算当作战马也合适。”他抚摸着那枣红色的马,高兴地说。
他只顾高兴,过了半刻才想起她的问题,答:“哦,马都是习惯于听口哨声的,尤其是这种好马,它们听到口哨声便会跑过来。”
她眼睛一亮:“看来你很懂马呢。我也很喜欢马。”
“是吗?”他回头看着她,“不过你骑马一定不怎么好,我教你几招吧。”
她听了大喜,“真的?”
他点点头,将手伸到她面前:“当然是真的。”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将手递给他,而是指了指那马:“牵马过来,我直接拉了缰绳上去。”
他伸出的手却落了个空,倒也不生气,轻轻一笑,将马牵过来。
她扶着马背,将脚伸到马蹬上,可是脚还有伤,怎么也爬不上去。
他只是立在她身边干看着,也不帮她,说:“收短缰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