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给姐姐的,姐姐不吃就是不喜欢木儿了。”
乔露于是含泪吃着。
乔越一直坐着,冷眼相看着一声不吭,杨氏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乔越一下:“老爷,平时你的话最多,怎么这么儿,你反而光看不说了呢?难道你不知道露儿最希望听你的开导吗?”
乔越却冷冷的喝了杯酒,看着赵楠,冷笑道:“父亲给的东西,经夫君一说就全给卖了,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
乔露听了,擦干了眼泪,将手中的碗重重放下,“父亲,女儿平时最敬重您,可是父亲却在女儿最需要父亲帮忙的时候,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女儿的茶园子被害虫一扫而光。父亲怪女儿卖了茶园子,可是请问父亲,若是不卖茶园,女儿还有什么生路可言?”
乔越气得拍了下桌子:“生路?我看,你当初选择了跟着赵楠这小子,就已经自断了生路了!”
眼看着父女俩就要大吵一架了,杨氏连忙拉住乔越:“老爷,如今楠儿与露儿都生了凌儿了,你就别再谈当年事了。露儿今日来是为了开开心心的,老爷就少说一句吧。”
乔越强压下火气,只一味地喝闷酒。
赵楠愧疚地说:“都怪我,我知道父亲一直不喜欢我,是我连累了你,露儿。”
乔露拉着赵楠的手,说:“夫君,我们走,这饭我们也不吃了,省得让人笑话我们在蹭饭!今后我再也不要娘家一分钱!就当你们没有……”
她正要说“说当你们没有我这个女儿”,乔枫连忙喝道:“露儿,别说胡话!人在气头上容易犯晕!父亲都是为了你好!”
乔露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这话,拉着赵楠就走了出去。
杨氏上前要冲自己的女儿回来,乔越拉了她的手,厉声说:“走了就走了,不许追!”
杨氏流泪:“你们父女俩都是一样的牛脾气!何苦来着呢?老爷,你明明是疼爱着露儿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一句软话呢?”
乔越再不想多说一句,脸上充满着悲伤,什么菜都没吃,只是一味地喝酒。
乔枫、乔木、乔松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乖乖地扒着饭。
乔越见了,脸色缓和了一下,说:“孩子们不要拘谨,今日的菜好,你们要吃光了才能走。”
乔木说:“父亲,想姐姐也是一时冲动,过不了几日火气散了,便会知道自己不对,到时候便会回来向父亲认错的。”
乔越却对杨氏说起了另一件事:“露儿年轻,再加上楠儿软弱,二人根本应付不了这危机。若得空你送些银子给她,也报于他们的情况与我听。”
看来乔越只是表面硬,其实他内心还是很关心乔露的。
杨氏擦拭着眼泪:“你这又何苦呢,明明关心她,可是她来了,却总是冷言冷语的,还要我替你关心她。”
乔越再不说话,吃了一点点,紧紧皱着眉头,便起身要走,走前对乔枫说:“枫儿,你吃完了等下将今日帐册jiāo与我看。”便走了。
乔露走后果然赌气与自己的父亲老死不相往来。几天都没见她过来道歉。
杨氏倒是常去乔露那里看她。
父女俩谁也不肯先认错。
这事便暂时搁置在这了。
十五—十六制作普洱生茶
而乔木在这几日则被乔枫叫去学这学那的,全是与茶园茶铺有关的。
乔越叫乔枫带着乔木去学茶叶制作过程。
作坊里,乔枫穿着圆领窄袖紧身长袍,长袍的衣襟外翻,露出了里子上的毛皮。袍领上露出了半圆形的白色领口。袍子的下摆与小腿相齐。下身穿了套裤,足登高皮靴。腰间束带,挂有剁茶叶常用的小刀。整个打扮干净利落。
入冬,黑茶一阵热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