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家铺,都经营得过来,我总共就一家,怎么反而说我经营不过来?”
乔越黑了脸,闷声不响地夹着菜,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乔氏说:“儿呀,无用是你亲弟弟,你得了这么多地,怎么也得分一些给他吧,娘亲是怎么教你的,兄弟间要团结,一至对外,这样才能真正振兴我们乔家呀,才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父亲呀。”乔氏边说眼睛又湿了。
乔越一见乔氏伤心了,当下心便软了,忙说:“母亲,您别这样,我也是为了无用着想呀。”
无用哼了一声:“哥哥若是真心为我着想,也不会得了地,连声都不吱一下,是怕弟弟我抢了还是咋的?”
这话杨氏听了受不了了,她一向柔弱贤慧,一般不会在这种有乔氏在的场合开口说话,可是如今关系到自家里的田地,不说也不行了。
杨氏说:“叔叔这话可不让人爱听呢,好像我们怎么亏待了叔叔一样。叔叔凭良心说,当初叔叔一贫如洗的时候,是谁帮叔叔摆脱了困境,偿还了巨债的?是我们。我们给叔叔还了债,还给了叔叔最大的一家铺面,可是叔叔哪一年有赚过?年年亏损,哪年不是我们给叔叔出钱供货,可是叔叔将我们供货的钱都拿去做什么了?如今怎么反而说我们没帮衬过叔叔?”
这话当众这样说出来,乔无用窘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说:“我说嫂子,你也不必这样编排人吧,若是这么不喜欢将地分些给弟弟我,弟弟不要就是了,犯得上当着母亲的面,这样奚落弟弟吗?”
乔氏也不高兴了,放下了筷子:“越儿,你教出来的好媳fù儿,平日里当着外人都不吱声,还以为怎么地贤慧了,想不到对着自家人,说话倒是雷云风暴一般。”
乔越看了杨氏一眼,说:“母亲,您先别生气,虽然贱内说话过重了些,可是说的也句句是实情。如今孩儿正是事业起步阶段,多少竞争对手都想在孩儿背后踢上一脚。孩儿如今也委实缺银子,缺地。好容易靠着木儿的帮助,得了几块地,正准备着扩大生意,若是给了无用,若是无用是个有心人,他经营得好,也值了,怕就怕这地一到他手上没几日,便当了赌资,不见了踪影了。所以,母亲,请恕孩儿这次不能从命。”
乔氏大怒,脸色陡然青了:“越儿,你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可是被这fù人给教唆的?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
乔越见乔氏生气了,平日里他虽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见了母亲他却是怕得很,低着头不知怎么办才好,内心权衡着要不要听乔氏的算了,省得一家人闹
不合。
可是乔无用又在一边说开了:“母亲,哥哥有了嫂嫂,眼里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弟弟呀!别人家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就是哥哥只有一个嫂嫂,京城的人都说了,说是哥哥家有悍fù呢!”
乔氏更怒了,对着杨氏就刷过去一个巴掌:“你这个扫把星,天生就是过来离间我的儿子们不成?”
杨氏坐的位置离乔氏的远,没被扇着,乔越急了,连忙跪下去,抓了乔氏的手,说:“母亲,都是孩儿不好,母亲息怒呀!”
杨氏早就到一旁抹泪去了。
乔氏逼着乔越说:“那地,你倒是给不给是你弟弟?”
眼看着乔越就要同意了,乔木忽然站了起来,声音响亮地说道:“祖母,木儿有个建议,可以使父亲与叔父更加和睦呢。”
众人一怔,乔枫连忙伸手拉了拉乔木的手,“别胡闹了,木儿。快坐下。”
乔木用力甩开乔枫的手,走到乔氏面前,拉着乔氏的手撒娇地说:“祖母,哥哥不让木儿说呢,可是木儿想说,祖母让不让木儿说呢。”
乔氏这个人喜欢软的不喜欢硬的,乔木甩着两条小辫子对着她撒娇,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