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义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有些不大明白的地方,所以来同你研究。第一是阿氏寻死,既然杀了她男人,自己要寻死,为何不就着刀自刎,反又跑到厨房里投水缸去呢?这是头一宗可怪的地方。再说阿氏身上,也有击伤。若说是阿氏害的,那阿氏击伤,又是谁动的手呢?这些事情,我们都应当研究。”鹤公摇手道:“儒谨,恪谨,你过于谨慎了。天下的事无奇不有,我中国的fù女,向来就没有教育。既无教育,无论什么事,都许行事出来。方才我上街打听,闻说这个阿氏,实在是不可靠。据我想着,此事先不必细追,等着送过案去,再去细为采访。如果是好夫所害,我们有缉捕之责,严拿jiān夫就是了,此时又何必犹疑呢?”乌公道:“此时的办法,同是应该如此。但我们眼光见到,也须要侦察详确,方为合理。”鹤公道:“那是自然。我们调查真相,是我们应尽的天职。别说恪谨你还是个头座儿,就是地面甲喇达,也是应该的。今真像既已探出,万不要妄生疑惑,自相矛盾了。”
乌公陪笑道:“此事也并非矛盾。可疑之点,就是那把凶器,以一个十九岁的少fù,杀了亲夫之后,能将杀人凶器,藏在东房。而反又跑厨房,去投水缸。谅她有天大胆量,我想杀人之后,也行不出来。”鹤公道:“那可别说。既有杀人的胆量,就许有移祸于人的心肠,焉知她害人之时,不是jiān夫的主动呢?”乌公道:“这话也很有理,前天我跟市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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