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他日我定会登门拜谢你们今日的盛情款待!”
话完,令东来洒然离去。
嚣张!无比的嚣张!
但是令东来的嚣张是有资本的,是有目的的。无论巴盟,还是川南赌坊,又或者是其他相关势力,即使他们再屈辱,再愤怒,也只能木然地看着令东来离去,没有一个胆敢上去阻挠的。
…………
“令先生,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杯?”
侯希白满怀希望地看着令东来,其眼神就好象一个在跟大人要糖果的小孩。如果他这副模样给追求他的那些花痴女看到,其形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事实是这样的,侯希白早就仰慕“回忆”之名,在品尝过一杯之后,侯希白不仅没有像徐子陵、婠婠、郑石如那般感触,反而思如涌泉,当即泼墨挥毫,短短地一柱香的时间里就画出了一副堪称珍品的美女图。
得陇而望蜀,侯希白像吸白yào般上瘾了。
令东来苦笑着摇头,说:“这最后的一点回忆是留给一个人的,即使是我也没机会品尝了,你就别在为难我啦……”
侯希白失望地回看自己的作品,再度叹息起来。
令东来可不想被这个神经差了一条的侯希白难住,连忙转移话题:“你今天去了一整天,回来时脸色不错,肯定大有收获,不知道林士宏那支所谓的‘断刀’部队究竟由哪些高手组成的?”
侯希白这才回过神来,答道:“所谓的‘断刀’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拼凑而成的人马,别说用来对付‘天刀’宋缺了,恐怕我一个人就可以让这支斩首小队土崩瓦解。不过他们之间也有一些棘手的角色,铁骑会的艳尼恶僧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顿了一下,侯希白补充道:“你可别以为艳尼恶僧是铁骑会的走狗就小看他们,他们真实的身份乃是yīn癸派的地黑级人物,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而且两人擅长联手配合,威力倍增,即使是我也要为之头疼。”
说到这里,侯希白倒是顿住了。
他这才想起令东来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被人包抄围剿而成功脱逃的例子多不胜数,比自己不知高明了多少倍。在江湖上有大恶名的艳尼恶僧,在令东来的眼里恐怕是可以直接忽略的对象。
以己衡量令东来,还真是愚蠢。
令东来倒不介意,说:“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精彩。历史上很多武林高手,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把自己葬送掉的,你的提醒我接受了。”
侯希白也知道令东来不想自己难堪才这么说的,倒也笑笑而过,讲起其他的事情来:“令先生,你真的有把握那个天君席应会耐不住寂寞,会跑来这里消遣?”
侯希白毕竟是魔门中人,多少也知道席应的生活作风有多么的yín乱,而且“紫气天罗”霸道至极点,一个不好就会反噬其主,所以功法愈高愈需调和。以席应如今的修为,自然是要调和一下的。
但是如今的成都城已成了是非之地,如果这个时候还想要出来找乐子的话,简直就是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
哪知道令东来一点顾忌也没有,邪笑着回道:“相信你也知道像‘紫气天罗’这样的霸道魔功是需要yīn阳调和的,更何况席应已经把自己由暗转明,在与宋缺决斗之前,大可光明正大的行事。你说以席应无知自傲的xìng格,会忍得住么?”
令东来说的都是实话,侯希白只能无奈地点下头来。
随后,令东来很是神秘地自言自语起来:“即使席应忍得住寂寞,其他人忍不住就行了,道理还是一样的……”
侯希白似乎有所领悟,也沉默了下来。
咻!
一个快疾的身影突然黑暗中飞串出来,直接落到令东来所在雅楼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