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有王世充制缚着,难以发展,而偏安于南的宋家大可不必理会,由此一看,李家的形势大好啊,看来我是得借助李家的影响力了……”
当然的,最后一句话只不过是令东来在安鲁妙子的心而已。
鲁妙子似乎起了兴趣,问道:“你怎么就认为是四大阀才有资格问鼎中原,现在如日中天的瓦岗军,雄据江淮沃土的杜伏威,战力非凡的刘武周和窦建德都是有资格问鼎天下的枭雄,你怎么那么的偏执呢?”
令东来笑着回道:“鲁老师,这里边的微妙你我也知道,四大阀的势力根深蒂固,绝对不是白手起家的起义军所能比拟的。况且瓦岗军有内乱之忧,江淮军品行不端难成气候,刘武周只不过是突厥人的狗而已,窦建德的资历太浅、位置偏远,难成气候。”
鲁妙子听得不住点头,天下间能有如此见识的,恐怕不会超过十只手指之数。想及一事,鲁妙子连忙提醒道:“昏君一死,各地的起义军更如雨后春笋,再加上各大世家、军阀拥兵自重,天下大乱。吾又听说慈航静斋的传人拿着‘和氏壁’重出江湖,寻找乱世明主,不知道你对此事又有何评价?”
令东来就yù自饮一杯的手稍微一顿,随后就说道:“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号称白道两大领袖,只可惜他们的功力之心太过浓重,至多就能稍微影响一下大势,并没有决断天下苍生的权力。”
鲁妙子终于明白令东来心里的定位,暗自叹息了一声。
他也知道修为达到令东来这种境界的,很难用言语改变其立场,因为一旦改变,也就意味了令东来的武道之心也会随之改变,是好是坏,那就无从推测了。
令东来知道是时候了,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拿出来,说:“鲁老师,晚辈最近凑巧获悉李密与四大寇针对牧场的yīn谋,估计他们近期就会有所动作,希望鲁老师多加提防。”
“这……”
鲁妙子的确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如今能让他牵挂的,也就剩商秀珣一人而已,如果牧场出了事情,那么鲁妙子难辞其疚,无颜面对商秀珣死去的母亲。
但令东来的神情,鲁妙子马上洞悉了令东来的意图,问:“臭小子,有什么要求你才肯出手你就直说吧,别跟我耍心机了。”
令东来早就知道鲁妙子会为了商秀珣答应自己的,不过令东来也不想狮子大开口,说道:“很简单,我需要魔门各个门派的重要人物和山门地点的详细资料,仅此一条而已。”
鲁妙子以打量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令东来,好一阵子之后才感叹道:“小子,你的胃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不过这是你的事,我这个过时的老头子理会不了那么多。”
“多谢鲁老师的理解……”
令东来最怕的就是鲁妙子因为自己的立场问题不肯与自己合作,现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把你的详细计划告诉我吧,我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荣幸之至……”
正文 第26章:你是我的
可是事情总是有意外。
半个月过去了,李密没有来,四大寇也没动作,连李家的那个神秘贵客也都没露面,一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不过有一个人就发生了本质xìng的变化,那就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自从那一次败北之后,商秀珣仿佛变了一个人。
那个骄傲的商秀珣不见了,变成一个温柔似水的侍女:令东来与鲁妙子印证武功的时候,她是最认真的弟子;令东来与鲁妙子jiāo流诗词、演奏琴曲的时候,她是最痴迷的追随者;令东来用雷音替鲁妙子驱逐天魔真气的时候,她是最体贴的护士。
总之,令东来和商秀珣隐约形有一种密不可分的形态。
鲁妙子身体里的天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