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
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么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么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yīn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chā在yīn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fù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yīn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fù人yín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yīn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yīn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jiāo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yào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guī tóu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fù人yīn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yīn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yīn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fù人yīn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yào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yào,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guī tóu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昆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昆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昆要肏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昆出门。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