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弄的自己倾家dàng产,别说你拿一只手来陷害林大人,便是拿一条命来陷害,又有什么稀奇的?”
欧玉泉大哭道:“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那供词,真的是他伪造的啊!呜呜……”
云景辉已经不再理他,望向付尚德和喻子濯,道:“下官觉得,无凭无据,单凭他一面之词,委实不能作为证据,此案没什么可审的了,不如就此结案吧!”
喻子濯和付尚德对望一眼,都想不到此事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颇有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他们当然也乐得快点将事情了了,正要答话,却听云景辉又有些迟疑的道:“不过……虽然是无凭无据,但是终究是有了谣言……以下官的愚见,为了林大人的清誉,再将欧玉泉一案jiāo回林大人怕是颇有不妥,喻大人,您意下如何?”
喻子濯微微一愣,望向林楠,他直到此刻,才终于这些人闹这么一出是要干什么了,不是为了将林楠入罪,他们自己也知道做不到这一点,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想借机将林楠调开罢了。
云景辉先是坚定的帮林楠说话,将他们两个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末了再来这么一个“小小”的且合理的要求,实在是不好拒绝。
而且云景辉话虽然说得委婉,但是意思却很明白——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林楠有罪,可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罪,他们可以偏袒林楠,将此案以欧玉泉污蔑结案,但是为避嫌疑,林楠也该避开此案才是——到底有欧玉泉自断右手的事在,林楠是不是真的无辜,实在难说的很……
林楠微微一笑,在喻子濯开口之前,抢先道:“云大人说的有理,下官的确应该回避。只是,下官却并不赞成就此结案……因为书信虽无法辨别真假,有的东西却是可以辨别的。”
喻子濯微微一笑,道:“忘机有话直言便是。”
林楠道:“下官想请顺天府的仵作给欧玉泉验验伤。”
片刻后,顺天府的仵作上堂,将欧玉泉手上的白布去掉,细细的验看一回,道:“此人手指手掌系被钝器所伤,指骨粉碎,力道内侧强于外侧,指根处强于指尖,的确可能是被自己所伤。”
林楠问道:“几次击打所致?”
仵作道:“没有看见凶器,小人也分辩不出,但是绝对不止一次。”
林楠点头让他退下,道:“虽然仵作判断是他自己所为,但是下官却依然不相信他有这个魄力砸断自己的右手,而且不止一次——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知道。”
仵作不是大夫,他们摆布惯了死人,动作可不会轻柔到哪儿去,被他一番折腾,现在欧玉泉已经疼的整个人摊在地上抽搐,汗水泪水糊了一脸——窝囊成这样,能有毅力砸断自己的手?
云景辉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不相信顺天府的仵作咯?”
林楠笑道:“不,恰恰相反,下官觉得,能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连这些细节都想到的,很可能是另一个仵作……”
云景辉不悦道:“既只是可能,我们岂能以‘可能’二字定罪?”
两人说话间,喻子濯已经吩咐人回刑部拿人,一面淡淡道:“就是因为可能,所以才要查清楚——我刑部,绝容不下这等败类。”
林楠却道:“下官也觉得云大人所得有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诈他一诈,不过,还请其他人,不要出声才好。”
过不多时,刑部仵作带到,跪在堂下,喻子濯淡淡道:“你是现在就说,还是先打后说?”
仵作神色游移不定,道:“小人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
喻子濯一拍惊堂木,喝道:“欧玉泉都已经招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仵作惊的脸上的ròu跳了跳,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小人根本就不认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