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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唯一亲人’,这几个字她可不会忽略。原来,傅清雅不是傅尐亲生骨ròu这件事情,恐怕就本人一直蒙在骨子里。
秋揽牵起傅清雅的手,缓缓朝着石桌走去:傅清雅,你恨我没关系,因为我也不见得喜欢你。现在你或许痛苦着,可是谁能说,懂得痛苦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如今的傅清雅在我眼中,终于有了那么几分看头。如果是别人,对我有抽筋剥骨的想法,我定然在他为准备之前,便先让他魂飞魄散,因为我从来不喜欢拿自己去赌。不过既然是你,那也就罢了,你此刻对我有这样的想法,你将来还可以有。
放开傅清雅的手缓缓坐下,微风徐徐吹来,将两人的长发同时吹起几缕,纠缠在一起。
傅清雅豁然觉得以前她在傅家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恍然若梦般问道:为什么?
秋揽轻轻一笑,觉得此刻傅清雅的表情似乎还有那么几分可爱,呆呆愣愣的,这倒是有些像个妹子的模样,难得亲昵伸出手指弹了弹傅清雅的眉心:我说过,我不喜欢赌。这自然是因为确定了,你舍不得杀我啊!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看着傅清雅微微一愣。
随即有些尴尬地转了头,可眼中却有淡淡的晶莹流转:傅静娴,你说,我以前怎么看你怎么讨厌,怎么现在看着你,却是比讨厌还要讨厌了?你还是像以前那般我行我素较慢跋扈的好,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是一把以柔做成的刀。
秋揽静静地笑了。
她也没想到,傅清雅在蜕变之后,再次同自己遇到,这短短的时间里头,竟然成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最轻松惬意的时候:是啊,我就是想变成那把刀,不过你放心,我拿来刺人的刀,绝对不是温柔的。既然要杀人,刀子不尖锐、不锋利,那怎么能行?
大殿之中。
一个艳丽无边的女子已经在伊塔的介绍之下走了进来。
她穿着塔雷的服饰,不过显然同傅清雅所着的又有些区别,她的服饰露出娇蛮的小肚腩,腰间挂着珠串金铃铛,双脚脚腕也有铃铛,就连手腕也带着铃铛,她的身材格外火bào,腕间腰间的铃铛在她行走之下发出银铃的声响,霎是清脆动人。再看她的五官,顿时让人想到六个字:‘幽兰露,如啼眼’,艳丽无边。
女子的手中还拿着一根夸张的金鞭,步步走来,既妖娆又显得火辣。
这是塔雷的舞蹈服饰,塔雷国民风开放,这样着装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在临天,却显得有些那啥了……不过即便如此,所有人的眼一旦落在这女子身上,都不由得暗自点头,塔雷的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女子挺着傲人的胸脯走进,也不看四周,第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了那个明明坐在这里,可是却又似乎一人隔此之外的男人身上,顿住脚步,勾唇一笑。
这一笑,她身上给人的火辣又热烈的几分,这个人原来是一团火,不燃烧的时候已经惊艳,一燃烧起来,简直就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你就是璃辞?我是塔雷烈儿。
塔雷烈儿,塔雷第一美人,如今塔雷帝皇最宝贝的公主,从小便高高在上,人虽然傲然了些,不过却也有塔雷国向来的直脾气,拐弯抹角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话音才落,她手中的金鞭已经朝着璃辞甩了过去!
金鞭看起来绝对不轻,可是在塔雷烈儿手中用起来,却活灵活现,若一条火蛇般,那高扬起的蛇头没有一丝避讳,带着凌厉的风席卷向璃辞。
同时,塔雷烈儿的眼中划过一丝浓烈的挑衅,对于这个带兵将自己国家的军队击退的人,她自然是有些比较、以及不爽的意味在其中的。
哪里知道,这一击过去,璃辞没有动,飞卿和溯羽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