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着她,又替她夹了菜放到她面前的净白的小碗内。
“现在还没有理由留长发。”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黯淡。
她的长发曾经为了那个他而留,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的模样,说这样的她很漂亮。离开他来到这座城市后,为了告别过动词,告别那个他,她便剪了,五年来一直没有留过。她习惯了短发,让她看起来更干练,少了一分女人的柔弱。
“我希望我会成为你的理由。”白雪霄能觉得到今天的席言情绪有异常的波动,他直觉是与曾经是与情有关。
“白雪霄,我们根本不适--”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打断了她,“好说了好好吃饭,不许再说了。”
他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一旦说出口便是尴尬,他宁愿像现在这样**。
饭后,席言买单,白雪霄第一次没有和她争:“让女人付钱总感觉怪怪的。”
“难道没有女人请过你吃饭?”席言感到惊讶。
“有啊,但都是我付钱。”白雪霄起身,把大衣拿起来,“我怎么可能让女人付钱,你是例外,也只会是唯一。”
席言不去多做想法深思,走出了餐厅:“如果你有时间,帮我想想怎么让霍总和岑岑之间结束冷战,好吗?你是霍总的弟弟,你应该最了解他,而我最了解岑岑。”
“言言,你真的该多想想你自己。”白雪霄心疼她,“感情是每个人的私事,你这样是只怕有cāo不完的心。”
“我就是这命,我看不得岑岑伤心。”席言觉得看着她伤心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她想自己的感情不能圆满,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圆满也是好事,“你说我要不要找江书燕谈谈。”
“你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了,谁先找上推就是意味着处于弱势了。你是去求还是去威胁?这件事情我相信我哥会比你还急,一定会处理好的。”白雪霄蹙了一下清公的长眉,“还有记住,你不是万能的,有需要的时候记得工的肩膀给你靠。”
最后一句话温柔如水,汹涌地直往席言的心里流去,心开始微微的晃动,暖暖的。
两人出了餐厅便分手,白雪霄和席言分别回了公司。
而从医院里仓皇离开的江书燕开着车回了江家,她把杏记的酥饼拿着,有些失魂的走进了屋里。
nǎinǎi在客厅里坐着,她仿佛没有看到就往楼上而去,被nǎinǎi叫住:“燕儿,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nǎinǎi,这是杏记的酥饼。”江书燕回神,把手里的酥饼放到了nǎinǎi面前,“我有些累了,上去躺会儿。”
江书燕便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了起来。她把手里的包包一扔,便倒在了**上,抱着枕头,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霍靖棠……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旋转着这个名字,让她割舍不下。
江书燕也是无比的纠结,难以下这个决定!
她一直深爱的着霍靖棠,她之所以会在五年后回来,也是因为抵不过心里对他的那份牵挂,所以回来,想要努力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虽然机会很小,虽然很艰辛,但是她想要为自己心中的那份爱努力一次;然后她这一次回来,遇到霍靖棠和秦语岑后,她也看出了他对她和对自己之间的差距,她能感觉到霍靖棠是真的认真了,她不会再有机会。
放弃,不甘心,争取,又太恶劣。
她不想自己为爱而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而像霍靖棠这样的男人值得她为之疼痛。
她咬了咬唇,还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起身,从包包里找出手机打给了霍靖棠,直到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靖棠……”
“有什么事?”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这让她更加明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