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件事情还连累到靖帆了。这就是我的事情。”白雪菲看向沉默不语的秦语岑,“语岑,你告诉我。”
秦语岑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江书娜……”
白雪菲怒了:“竟然是这个贱人!我一定要让她好看!竟然这么歹dú!”
“你别冲动。别坏了我的好事,你要收拾她等我先下了手才能轮到你。”霍靖棠警告着白雪菲,然后起身对秦语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你要去哪儿?”秦语岑有些不放心他。
“那个对你施暴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他!”霍靖棠扶着她的肩,“乖乖在这里等我。雪菲,靖帆,你们帮我看好她。”
“哦。”白雪菲点头。
霍靖棠便离开了,开车去了临县某处僻静的地方,废旧的仓库里前。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霍靖棠来了,恭敬地将生锈的铁门打开,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吱呀”声。他迈步跨入,高高的屋顶,锈迹斑斑,还结了厚厚的蜘蛛网,四周堆满了废弃的木材。而中央却挂着一盏灯,一束强烈的白炽灯灯光就打在那片空地上,白炽灯的下方掉着一个人,惨白的灯光自他头顶落下,打出了yīn影。男人低着头,脸部被yīn影覆盖,他的嘴里塞着布,脑袋还歪向一旁,很显然是在昏迷之中。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yīn冷而潮湿,让人打心底感到恐怖。
“天都亮了许久了,是时候叫醒他了!”霍靖棠冷冷地一勾唇,向身后的人微微一勾手指,吩咐道,“用加冰的水。”
站在一旁的两名手下便将一大盆冰水端了过来,水面上还浮着 一块块冰片。那盆不的温度可想而知,一定是冷彻心房的。
“泼准了。”霍靖棠说着话,也往后退开些距离。
那两名手下端着冰水站到那个吊起的男人面前,然后对准了他的脸和上半身,用力地将那盆冰水泼到了他的身上,冰冷的水像是一场倾盆的大雨还夹着冰雹一艉,瞬间将他淋湿。冰冷的感觉将昏迷中的他惊醒,他只觉得一阵寒冷将他紧紧地包裹,极速地沁入了肌肤骨骼里,冷得他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冰水顺着他的黑发,衣角,脚尖流淌。而他所在的下地湿了一大片。
清醒的男人摇了摇头,黑发上的水珠随之甩落,有些许飞溅到了在了空中。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直到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霍靖棠后,瞳孔害怕地收缩着,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激动晃动身体,嘴发出呜咽地声音。
想到昨天被霍靖棠收拾的场景,和在这里整整吊了一个晚上同,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因为现在的他是鱼ròu,任人刀俎。
“是有话想说吗?”霍靖棠的双手悠闲地chā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那人点了点头,“好啊,在你死之前完成你一个心愿。”
他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有人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扯了出来。得到自由的他咳嗽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喉咙,这才发了话:“霍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悔后,你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秦小姐是你的女人,知道的话,就算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一根头发。”
“你碰别人我管不了,可是你却碰了不止她的头发,你让我有什么事由放过你?”霍靖棠唇边的笑意凝固,“今天我听到太多有这么对我说错了,后悔了,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厌烦了!”
“霍先生,只要你放过我,我替你做牛做马都行!”男人乞求着。
“你连给我做牛做马的资格都没有!”霍靖棠边说着边脱下了大衣,“就不要说什么废话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不,不要,霍先生,求求你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