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想要重新开始她的一片新天地,是很容易的。只是她爱着父亲,所以才会选择吞下委屈,也会这样把自己折磨。
他想他不要做这样的辜负女人的男人,他要爱就只爱一个人,他的身心皆属于一个人,也就不会像父亲这样陷入两难。
霍靖棠回到棠煌帝景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路灯微弱的光茫洒落进来。他看到门口墙角的行礼箱已经不再原地了。她在家里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是她已经睡下了?
他快步往楼上而去,急切渴望地推开了卧室门,按开了晕黄柔和的台灯,他走向大**,却看到**铺平整,根本没有人。
他又转身往更衣室而去,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行礼箱,他拉开衣橱的帘子,看到他的衣服整洁的挂在上面,他伸手抚触,平整到没有一丝的皱褶,上面似乎还沾染着属于她指尖的温度。
他出了更衣室,步到大**边,坐了下去,伸手抚着**单,指尖却感觉到了孤寂与冰冷。
没有秦语岑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啊,感觉到又那么的空dàng。
她就像美丽的罂粟花,美丽,妖艳,**,一点就是dú,直到蚀骨。
霍靖棠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秦语岑打了一个电话,那边接起来,柔柔软软的嗓音撩动着他的心湖:“喂?”
他就这么静静听着她轻薄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存在,仿佛她就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身边。
秦语岑见他久久没有回应,轻声道:“你怎么了?”
“我……想你了。”霍靖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这么ròu麻的话说得这么顺溜。
她的呼吸在那里顿了一下,心底浮起了许多甜蜜的小气泡,她也没有再接话,彼此都握着手机,听着对方的呼吸,好像就只是这样也很开心。
“明天我帮你搬家。”他要把秦语岑从席言那里给弄走,他不能忍受想要见她的时候却不方便见她。
只要她搬走一个人住,他就能随意出入,就能与她**无度。
“明天你不是要上班吗?”秦语岑明天早午没有课,下午才有。
“上班哪有我的xìng福重要。”他轻笑了一下,和她说了些话,这心情也渐渐地转好,“明天我有一个会议,开完我就过来接你,你就准备准备。”
“哦……”秦语岑还有些傻傻的没有从他那句深情的“我想你了”的话里走出来。
“好了,早点休息吧。”霍靖棠便结束了通话。
他去洗了一个澡,自己躺在**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总觉得少了什么?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依赖一个女人,现在这会儿真的想她了,深到连自己都不知道。
着不着的人不止霍靖棠一个人,秦语岑也是,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
第二天一早,秦语岑和席言刚坐下来吃饭,她就接到了nǎinǎi打来的电话:“nǎinǎi,你在老家还好吗?爸……他怎么样了?天冷,让他出海注意安全。”
“岑儿,***好孩子,难得你这么有心了。”秦nǎinǎi听着孙子一番关心的话,心里更是觉得对不起她,老泪就湿润了眼眶,“关昊扬的事情……你不会怪nǎinǎi吧?”
“你是我nǎinǎi,我就算是生自己的气,也不会和你置气的。”秦语岑现在的心境已经比起以前豁然了许多,“nǎinǎi,你和爸爸,小轩都是我在这个世界是最重的亲人!”
关昊扬的事情其实该怪的还是自己,当初对关昊扬对心,年少的感情就是没有顾忌的,以为只要有感情就能战胜一切困难,是她想得太天真了。她忘了,这份感情也是要两个人相到信任依赖,团结忠诚。他们彼此从没有做到过,所以才会走到今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