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言已经回来,一手提着一坛酒。夏寻雪起身接过一坛酒,房里有现成的酒瓶,她走到房中央的桌前,扬起酒坛,倒满了一瓶酒。盖上盖前,她从袖笼里取出一个yào瓶,拔掉塞子,把yào瓶里的东西往酒瓶里倒去,是一种白色的粉末。她把yào瓶重新收回袖中,再盖上酒瓶的盖子,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拿着一个白玉酒杯,再次回到太子面前。
“太子可以喝酒,但是每天限量一瓶。”床前有一方桌,堆着各种yào用的瓶瓶罐罐,夏寻雪把酒瓶和酒杯放在了桌上,宁东玄一伸手便能拿到。
酒瓶近身,弥散出一股沁人的酒香,宁东玄看看面前的酒瓶,再怀疑的看向夏寻雪。
“你刚才在酒里放了什么?”张程言看到夏寻雪往酒瓶里加了什么。
“放心,以太子现在的体质,算得上百dú不侵。”夏寻雪不在意张程言直逼于她的目光,她说道。
“夏姑娘这是夸本王?”宁东玄说道。夏寻雪往酒瓶里加东西,他也看到了,他倒是没有张程言的防备,正如她所说,他一个将死之人,还怕再喝什么**。然而,一种好奇心的驱使,对象又是夏寻雪,他还是想知道她往酒里加了什么。
夏寻雪刚才那句话,明明是讽刺,宁东玄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不免白了他一眼。不过,这样也好。
“太子觉得是,便是了。”夏寻雪也不去和宁东玄争辩。
“所有的大夫都劝诫本王戒酒,你倒是奇怪。”至少是现在,宁东玄没有什么喝酒的*。
“如果是病人的家属,得知病人不治,一般情况下都会尽可能满足他最后的要求。”夏寻雪说道。
她这些忌讳话若是对其他人说,得个大罪也属正常,但那个人是宁东玄,不怒反笑。至他中dú起,身边便是一层挥之不去的yīn霾,各种各样的沉重,比真正意义上的死还累。当死已经是事实,大大方方的放到面上来说,整个人反而放松了。
于其他人相比,宁东玄有个最大的优点,便是凡事无所谓。一直来,朝堂里的大臣就有宁可得罪太子,也不要和庆王有过节的共识。不过,得罪太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司徒疏一笔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本王提什么要求,你都能满足。”宁东玄说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轻扬,半眯的眼里却是闪烁着邪意。
“不要太得寸进尺。”夏寻雪有种感觉,宁东玄的笑很危险,她警惕的说道。
“哈、哈、哈、”宁东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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