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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叶为浓绿绿而光泽,花形艳丽缤纷。

    她曾见过十八学士,确切的说是一片花瓣,一片夹在书里的干花瓣。

    “世人多传十八学士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其实不然,主要是因为它相邻两角花瓣排列二十轮左右,多为十八轮,故其称为十八学士。而此株茶花恰恰如此。”夏寻雪根据医典说道,但活花还是第一次见。话出口后,方觉得不妥。“老伯不要见怪,我这些也不过是道听途说。”

    “好一个道听途说。”老人笑道,眼角的尾纹也因此勾勒出来,人终究是抵不住岁月的摧残。

    十八学士乃茶花中极品中的极品,千金难求一株,见过的人甚少,清楚花样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对于夏寻雪的道听途说,老人没深究,也没道破。

    “那这盆?”夏寻雪再问。

    “确如姑娘所言,正是十八学士。不过世上,仅存的还有两株。”老人说道,对那株十八学士也甚是怜爱。当年得友人相赠,一晃,快有二十年了。

    两株……听着老人的话,夏寻雪的眼眸一颤。

    十八学士世间如此罕有,为何书里会夹了它的花瓣?

    夏寻雪有很多关于茶花的事想问老伯,而刚才还神清气爽的老人,突然咳嗽起来。

    “老伯……”

    “咳、咳、咳、”老人一口气接不上,咳嗽越发的厉害,间或还咳出血来,此时的脸色也是胀得通红。

    就一下子的功夫,老人整个身子一阵痉挛,便向着那株十八学士压去。

    ☆、第四章 被关柴房

    “老伯、老伯、”夏寻雪急忙扶住老人。

    老人垂落的左手打到一朵茶花,花朵咔嚓一声曲折,几片松动的花瓣飘散在地。残落的花,渐染上几许凄美,犹如纷飞的葬花。

    夏寻雪扶老人平躺于地,再脱下自己的外衣叠起垫于老人的脑下,让老人尽可能畅顺的进行呼吸。然后,夏寻雪四下张望,后院里,除了重叠的花草根本不见有其他人。她神色稍有迟疑,再看老人的气色越来越差,夏寻雪卷起老人左手的衣袖,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搭在老人的腕上,把脉。

    脉象起初起伏不定,乱跳之后转缓和,却是越来越弱。老人此刻脸庞因痛苦而变得扭曲,半闭着双眼根本无法言语。

    根本没时间犹豫,夏寻雪伸手进胸前的衣襟里,取出一块整齐折叠好的墨色布块。摊开,里面是大大小小几十枚长短不一的银针,暴露在空气中,折shè出莹莹的白光。她取出一根较普通针要长上一寸的银针,动作娴熟的扎进老人手腕的经脉,然后来回转动。

    可能是听到夏寻雪刚才的惊呼,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爹、爹、”年约四十的苏平生,身后跟了几个家奴,正往夏寻雪这边过来。

    苏平生两步并作一步,赶到之时,夏寻雪正把银针从老人的手腕抽出,针尖粘有的一滴血珠,透着慎人的幽红。老人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奄奄一息,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要是老太爷有个闪失,我为你们是问。”苏平生令人把老人抬进房,他则是一只手攥住了夏寻雪捏针的手腕。

    “说,你是谁派来的?”苏平生厉声问道。

    夏寻雪手里的银针还不及收起,血珠因颤动从针尖上滴落,距离很近,苏平生隐隐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我。”夏寻雪被苏平生掐住的腕部生痛,她看着老人被抬走,才对上苏平生,刚要开口,却被苏平生给打断了。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苏平生面目凶恶,一把将夏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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