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威武壮观十分的大,地基也高一些,从外观就颇有些望不到头的感觉,苏妍还是第一次来这大楚朝的乡村,觉得很新奇的,有些人家的屋外面还挂着玉米棒子等一些作物,这时节由于入冬,田里倒是没有什么庄稼了,只剩下一些枯草,黄绿jiāo错颇有些野趣,从外面看去绵延的田像是一望无际的感觉,这才是真正大自然呀!
这路上不断的有一些庄稼人经过,他们的脸上通常都是带着一种敬畏的感觉,这古时候老百姓通常都是怕官,对于权势他们有一种天然的敬畏。
苏妍和海子青下了马车后,就走在在在人群的偏后些,这海家早已派下人在村口附近接了。
没走几步路,就到了门口。陈氏与海老爷带着他们这一大家子走了进去这宅子,里面也非常大,很有北方的粗犷的感觉,北风呼呼的吹着,北方真的很冷。苏妍不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真是冷啊!海子青低声说道:“还有会儿就到了,再忍忍。”
苏妍点了点头。走了大约个十分钟才到了主屋,主屋十分的富丽华贵,一进去热气就迎面扑来,苏妍是二房所以排在孔玉珍后面站着,倒是四娘子很是欢快一下子就跑到前头去叫起了老太太。苏妍并不敢抬头,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只说这北方又与这郢都十分的不同,思想更为封闭一点,男尊女卑也更为严重一点。
就像现在男人们则被叫去另外一屋,苏妍几妯娌才一起去拜见姚老夫人。一屋子的脂粉气倒是让苏妍恶心了一下,怀孕的人本来是应该到气味少一点的地方才好,苏妍有些抑制不住连忙用手帕捂住了鼻子。惹得一位fù人看了她几眼,苏妍也看过去,是位颇为年轻的fù人,穿的也挺时兴,看苏妍看她,便对着苏妍笑了一下。
姚老夫人在上方的炕上坐着,周围都是各个儿媳fù,又有孙女儿,孙媳fù,这是端的是热闹非凡。陈氏进来之后,便跟姚老夫人见礼。姚老夫人道:“你倒是辛苦了。”陈氏连说:“不敢不敢,老太太才是劳苦功高。你们几个也来拜见老太太。”
孔玉珍与苏妍还有桂林县主陈方婉躬身,皆拜见姚老夫人,姚老夫人挥了挥手,她们才起来。苏妍暗中打量了一下这老太太,个子很高很胖,气势十分足,头发已然花白,却倌的一丝不苟,头发上chā满了明晃晃的钗子,穿的富贵团纹服饰,十分富贵,倒是与陈氏这种比较低调的作风完全不同。苏妍等人站好以后,才接受众人打量。姚老夫人突然开口道:“我听说冬郎媳fù已经有喜了,这路上颠簸的很,没出什么事吧,这回要不就留在老家生了孩子再走吧!”
苏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老太太会突然来这一句,这要是留在老家生完孩子之后,孩子也不是一下就能抱着走的,那得待个两三年才能去郢都呀?
64解决了
看着姚老夫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一锤定音的,苏妍的心立马就冷了下来。四娘子正坐在老太太旁边,状似担忧道:“老太太说的很对呢,我二嫂子之前在途中还动了胎气,我二哥紧张的很呢?如今您这么一说,这二嫂子就更该谢谢您了,待得来年生个侄子,您也算做了曾祖母了。”
姚老太太笑道:“这鬼丫头,冬郎媳fù你就留在这里生完孩子再走吧!”
苏妍看了四娘子一眼,对姚老夫人道:“多谢您对孙媳fù的关爱,孙媳fù真是感激不已。不过,您老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孙媳fù们哪舍得让您来为我们cāo心?您听四娘子说孙媳fù动了胎气,那是孙媳fù做了噩梦呢?梦到有人跟孙媳fù胡言乱语呢?才受了惊吓,要您这么为孙媳fù担心实在是孙媳fù的不孝啊?”说完竟以帕子掩面,哭的抽噎起来。胡嬷嬷连忙上前来扶着苏妍的背道:“二nǎinǎi,大夫说您怀孕可不能大喜大悲呀!”又对姚老夫人道:“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