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沙发上,两只手被紧扣在身后。
南瓜的力气出奇的大,方士清有点懵,开始有不太好的预感。
东方人在西方人眼里本来就显得娇小,他的长相又完全没有大老爷们的粗犷感,读书那几年里,有过很多次被白人一号搭讪的经历,不过真的被人这样反压,还真是头一回。
他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刚才说好了的,我不做零号,你也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是干什么?哎,你先放开我……”
南瓜压住他以后,停了好半天都没有动作,也完全不理会他的讲道理。
方士清挣扎了几次未果,反而累得有点喘,实在没办法,对方的力气大他太多。
南瓜只用一只手把他双臂扣在背上,另外一只手慢慢摸了摸他浴袍下光luǒ的两条腿,动作很轻,像是挑逗,又像是不敢用力。
方士清讲道理讲得口干舌燥,后来破口大骂对方也还是完全不理,始终坚持做一只安静的美南瓜。
南瓜一边装聋作哑,一边就那么慢吞吞的摸过来摸过去,从小腿摸到大腿,来回摸了五六遍,弄得方士清都没了耐心,破罐子破摔的愤愤道:“要做你就快点做!摸个JB啊!”
然后,南瓜就真的扒了他的内裤,开始摸他JB。
方士清多年坚持做top并不是出于什么男xìng尊严之类的理由,而是因为他太怕疼,拔眉毛都能瞬间飙出两行眼泪,当时把帮他拔眉的法国女同学吓得手一抖,直接把拔眉夹扔他脸上划了道小口子,还好后来没留疤。
所以等南瓜真的开始探索他的小雏菊,他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先前的纸老虎样子一去不复返。
可能他抖的太厉害,南瓜好像有一点犹豫。
场面安静的僵持了一会儿,方士清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只觉得这个人又可恶又古怪。
他还没腹诽完,南瓜的大黄瓜就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勇往直前一鼓作气的破了他的小雏菊。
疼的程度超过了方士清的想象,他本来以为最多掉掉眼泪惨叫两声,完全没想到会直接疼晕过去。
因为激痛短暂失去意识,到他醒过来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醒来的第一感觉当然还是疼,脱口骂了句法语脏话。
本来一动也没动的南瓜不知听懂没有,反正看他缓过来了,便继续进行下去。
男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零号的快感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一号的深入探索,即使是第一次非主观故意当零号的方士清,也没逃过造物主的这项预设。
在不由自主喷shè过两次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手脚软麻毫无力气。
还没有高潮过的南瓜把他抱到套房里间,让他仰面躺在床上,两人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继续jiāo流。
方士清被折腾的眼前直冒金星,看见上面那个不知餍足的南瓜面具,又觉得厌恶又觉得委屈,抬手轻飘飘的挥了一巴掌,手上没力气,面具只被扇歪了一点,露出那人的下巴。
这种情况,换做别个正在啪啪啪的人,一定会立刻摘下面具扔到一边去。
可是这位先生,毫不犹豫暂停了啪啪啪,把面具重新戴正。
方士清隐约开始怀疑自己遇到了变态。
等南瓜终于搞完,拉好裤子拉链,坐在床边看他的时候,这种怀疑变成了惊悚。
好好一场你情我愿的419变成了强jiān,如果再变成jiān杀,明天的头条就有着落了——“男同约pàoluǒ死”——方主编头一次觉得自己还挺有做八卦版的天赋。
呵呵,妈个鸡一点都不好笑!他已经快被这个南瓜变态看他的眼神吓尿了好吗!
这时,这变态站起来了!
方士清对他怒目而视,本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