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定为在上一次报价的基础上增加一万元。如果大家有更大的加价的话,可以在举牌的同时自行报价。报价后以三次询问为准,如果没有人给予更高的价格,我们将会把这件物品以最后一次报价的价格成jiāo。请大家一定要对报价认真对待,不可瞒报虚报,如果出现高报价,而到最后不能偿付拍卖品金额的情况,我们不但会没收保证金,还会依照法律程序追究该人的法律责任。”主持人于涛的声音洪亮且带有感染力,会场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
“刘所长,看看您那幅画到底能拍出多少钱来?”越哥的话像是在继续讽刺刘胜利的那场拙劣的表演。
这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讽刺,让刘胜利很反感,他根本不回头答理越哥,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会场的舞台上。
这时台上两位身穿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拿上来一个长条的锦盒放在讲台右边的长案上。她们轻轻地打开了锦盒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画轴,然后两个人慢慢地将画轴展开。
“刘所长,这就是您说是您的,但您却从来没有见过的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越哥故意又提醒了一下刘胜利。
刘胜利和胡玉言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台上的这幅古画上,他们离舞台很远,根本看不清楚,但泛黄的绢纸和上面的纹图还是让他们多少感觉到了这幅画的沧桑气息。
“下面我们来拍卖今天的第一件货物,这是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经过已故的知名鉴宝专家王大山先生鉴定,这幅画是宋朝的摹本。经过专业评估机构的评估,我们确定这幅画的底价为万人民币。”
胡玉言听到主持人的报价,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越哥。
“是不是很惊讶啊?我是花了万买来的,结果在这里底价就是万,正好翻了一倍。”越哥笑着说。
胡玉言在邢振玉从王大山房间里拿来的那个相册里看到了这幅画,当时王大山在照片下明确地标注了价格,确实是万元,没想到经了一道手,这幅古画的价值就被提高了一倍。
而刘胜利此时也想起,自己骗吴老板说这幅古画王大山会给自己分万元的时候,吴老板说王大山太黑。照这么看来,如果真的是万元就卖了这幅画,实在是有点亏。
“好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要开始拍卖了,再次提醒大家,请大家慎重举牌。”于涛此时的嗓音非常厚重,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提醒所有人这件东西真的不便宜,“好了,一号货物阎立本的《太宗游猎图》底价万,有没有人想要?”
话音刚落,在刘胜利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人举起了牌子,喊道“:万!”
“好的,六号顾客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在会场靠左侧观众席的顾客举起了四号牌子,“万!”
“四号顾客,万!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于涛经过短暂的停顿后,“那好,万一次!”
“万!”
胡玉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幅画的价值瞬间就又提高了万,好像坐在这里的人,金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数字符号而已。胡玉言觉得他们的喊声就像是菜市场卖烂白菜的菜贩的叫声那样刺耳。
“六号顾客看来是势在必得,万了,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于涛对于拍卖品价格的快速提高,似乎也非常兴奋,他积极地调动着场下的情绪。
“那两个人是你的托吧?”胡玉言突然压低了声音对越哥问道。
“胡队长果然是神探,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越哥轻轻地笑道,一点也不因为胡玉言戳穿他的yīn谋而不高兴。
“这样抬价,你就不怕价格太高了,砸在你自己手里?”
“这就是胡队长你不懂了,砸在我手里更好。”越哥脸上的坏笑越来越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