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老吴那样的笨蛋,才会相信你手里有什么名画要卖呢!”
说完,酷男哈哈大笑,笑得会场中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
“看来张老板真是耳目灵通啊,连我的身份你也搞清楚了!”刘胜利干脆承认了身份,他觉得既然已经被识破,就没有必要还这么遮遮掩掩的。
“后边的那位是市局刑警队的胡队长吧?”酷男张老板用眼神瞄着刘胜利身后的胡玉言,像是在告诉他们:你们的底细我早就知道了,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
胡玉言十分震惊,真的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张老板是何方神圣,如果他真的参与了犯罪的话,那就算是他的头号劲敌了。虽说如此,但胡玉言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而是平和地说道:“你好,我是刑警队的胡玉言,今天就是想找张老板了解点问题而已。”
“是为了王大山被杀的那件事吧?这个事我还真想找个人好好地聊聊,不过说好了,只是聊天。”张老板的表情仍旧是似笑非笑。
胡玉言淡然一笑,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了张老板的身边。刘胜利找了一个居前的位置坐了下来,张芃则坐在刘胜利的旁边。
可当张芃刚坐下,张老板却板着脸一指张芃,说:“你不是警察,张老板,你还是请到那边坐会儿。我说的这些话可不是谁都能听的,你听多了,我怕给你惹一身的麻烦。”
张芃根本不认识这个张老板,只知道他是吴老板身后那个收购自己玉石的人。今天得见真容,觉得他的排场实在是够臭屁的,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但是他好像早已洞悉了胡玉言和刘胜利的真实身份,并且对两人的来意了如指掌,所以张芃心里对他也抱着一丝敬畏。再加上张芃本来对这事就没想要多掺乎,要不是警方需要见这位张大老板的中间人,他才没有兴趣去见这些大佬级的人物呢。所以,他听到张老板的话,知趣地向三人点了点头,站起来向外走去,当他经过那两个墨镜男的时候,故意瞅了瞅他们,显示出一种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从他们身后走了过去,直奔会场大门。
“请问张老板大号怎么称呼?”胡玉言见张芃走远了,率先开口问道。
“P民一个,大号不值一提。朋友们都给我面子,叫我越哥。”越哥对胡玉言显得十分恭敬,但是却让胡玉言感到他是在卖弄。
“那好,越哥一直经营着古玩生意?”胡玉言继续问道。
越哥一阵冷笑,“为了活着,什么都搞点,刚才出去的那个张芃,他家的寿山田黄确实够地道,我一直在收,而且是他有多少,我要多少。”
“越哥一直在通过吴老板跟张芃做生意?”刘胜利在旁边chā嘴道。
“我不爱抛头露面,太累,从外边收东西这些事就都拜托老吴去打理了。张芃的东西不错,天津人厚道,东西来路也好,比本地那帮家伙的东西纯。上次那帮本地人拿了两块鹿目给我,非说是田黄,老吴竟然还走了眼,收了,没把我气死。”越哥显然对此仍耿耿于怀。
刘胜利想起当时吴老板说他自己在古画鉴赏方面是专家,但是一般的古玩相信他也颇有研究,能让他看走了眼,也绝不是什么容易事,所以他故意问越哥,“鹿目和田黄有什么区别吗?”
“都是寿山石的一种,不过田黄是在稻田下,那石头生得黄色特别的正统,而鹿目就是在山坡上的一些小的石坑中采来的,虽然跟田黄外表上很像,有时确实挺难分辨。但最好的鹿目也就相当于二等的田黄,那价值差得太多了。后来我让老吴再也不要那帮本地人的货了,专门收张芃的。”
“原来是您一直在关照他的生意啊。”胡玉言笑道。
“是啊,这小子够实诚,货也好,跟这样的人合作,我安心。不过,前两天听说那帮本地人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