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发现了正好张托运单。全部加了全额的保金,始运地是北京,时间是月日到月日之间,目的地都是我市东郊宾馆号房间。”
“看来是早有预谋,房间是很早之前就确定下来的。”胡玉言想了想说道。
“确实是这样的,我询问过,王大山是在月日电话预定了号房间。不过很奇怪,他同时预定了号房间,号房间就在王大山房间的对面。而这间房间现在是《鉴宝》节目的外景主持人刘轩轩在住。”
“看来这个人和王大山的关系不一般。”胡玉言道,“这也是个追查的重点。”
“鉴宝专家给节目组女主持提前半个月预定房间,看来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的可能xìng。”王勇推测着。
胡玉言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他显然认同王勇的这次判断,只不过是不愿意附和而已。
“其实,在摄制组入住的那天晚上,王大山就进入了号房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来。”邢振玉最后还是补充了这么一句,算是证明了王勇的判断。
“还有件事情很让我意外,就是这些托运单,是用各种不同的托运公司托运的,而且邮寄的人员全部不相同。这个核查的工作量也很大,要不要请求北京警方予以协助,等待胡队你的指示。”
“暂时不要了,现在上头的意思不明,各地方对于这起事件态度也不明朗,如果要调查的话,我们自己派人过去就是了。”胡玉言的话多少有点郁闷,“还有什么情况吗?”
“由于没有搜查令,所以,我的搜查也不太细致。王大山的行李就还有几本书,都是鉴宝方面的,其中有几本是他自己写的,他还签了名字,可能是要送人的,至于要送给谁恐怕很难知道了。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胡玉言对邢振玉的调查非常满意,对他说道:“辛苦了!不过,我还是要补充一点疑问。”
邢振玉注视着胡玉言,认真地聆听着。
“从王大山出门携带的物品数量和托运单的物品数量来看,他最少带了件古玩来到T市,而林玲只确认出了件藏品是他带来的,那剩下的件在哪里?是还有件林玲没有确认出来,还是这件藏品另在他处?这些也需要我们调查。”
“胡队说的是,就这个问题看来又是个工作量不小的事情,不过我会尽快查明的。”邢振玉表情严肃。
这时,那首《信仰》又响了起来。胡玉言看了看来电显示,知道是局长张涛的电话,便起身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有点情况,你赶快到我这来一趟。”张涛的语气很急迫。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常常会因为利益而互相争斗,你死我活;也常常会因为利益而聚集在一起,互惠互利。
在整个摄制组里,霍藿感觉只有王大山才是把他们串联起来的那条利益的红线。
王大山有一双近乎于神奇的眼睛,这双眼睛不只能分辨出古玩的真假,还能看透很多事物的本质。
不知道王大山挖通了什么样的关系,并没有任何显赫学历背景和工作经历的他在三年前来到了摄制组。
而自从他进组以后,《鉴宝》节目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原来节目像是一个古板的纪录片,只是在说这件藏品的真假,还有它的历史、制作方法等等,不涉及价值的范畴。再加上观众互动的环节很少,节目的收视率不是很高。
众所周知,这样的纯文化xìng节目,是根本引不起现代人的兴趣的,是王大山率先把给宝贝估价这个理念引进了节目组。
商业价值是现代中国社会的润滑剂,再无趣的事加上利益两个字也会让无数人驻足围观,而即便是伟大、正义这些高尚的词眼,抑或是很吸引群众的那些低级趣味的事,只要不和利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