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任务都是由庄严去做的,不过每次我都要被邀请去陪那些领导吃饭。”刘轩轩说完,看了看黄汉文。
黄汉文会意,“就像今天对我这样吗,中间也肯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吧?”
刘轩轩的眼泪再一次掉下来,“一切都像是买卖一样,我就是那个被jiāo易的商品。”
“你不用往下说了,我明白了。”
“说也没有关系,平常吃饭时被那帮畜生揩油是稀松平常的事,而更有甚者,他们会明着要求我跟他们上床。”
黄汉文没有再chā话,因为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正是他把谈话引入了这个难以启齿的话题上。至于刘轩轩到底有没有跟那些人有过什么,黄汉文没有再问。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王大山进入摄制组,这个人不同于其他的专家,他很明显是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而自从他来之后,几乎每次都要参加与那些领导的宴会。之后,他每次都坐在我的旁边,而自从那以后,酒都是他替我挡了,那些领导看到我虽然还是色迷迷的,但是有他在,我确实没有再受到过侵犯。”
“他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他在每次宴会上都会送给那些领导们一些价值不菲的宝贝,这些宝贝大多数是前几期节目被确定为宝物的藏品。”
“你说什么?”黄汉文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嗯,您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我没有说错。那些藏品有的就是王大山自己的,他的东西本没有那么值钱,但是他在电视上故意提高了估价,那件藏品的价格一下子就上去了,也就变成了可以上得了台面、送给各级领导的贿赂品。”
黄汉文的脑门发汗,这时头脑有些眩晕,不知道是五粮液的酒劲上来了,还是听到的事情太过于震惊。他突然又回想起上头给自己下的“低调”令,和胡玉言久久不能申请下来的检察院搜查令。这一切难道都是另有其原因的?而且是很深层次的原因?
“我开始还很天真,认为自己遇到了一位长者,愿意帮我挡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刘轩轩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起来。
黄汉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和自己女儿年龄相同的姑娘。
“他每次都要求庄严给他安排与我最近的房间,而他的目的就是能够接近我。有一次,他成心用酒把我灌醉了,然后就……”刘轩轩不愿多做细节上的描述,说完后她再次泣不成声。
虽然,黄汉文已经对发生在刘轩轩身上的故事有所预料,但是当刘轩轩再次哭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心中如同刀绞一般,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女儿被歹徒蹂躏却无能为力一样。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长者,这样的专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不是一次,他几乎每次节目的时候都要跟我……”刘轩轩咬着牙,狠狠地搓着手。
“你为什么不反抗?不揭发?”
“我老家在河南,我妈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想让我有个北京户口。大学毕业后我顺利地进入这个看似美丽的圈子,这成了我妈在邻里的骄傲。我每年回老家都跟我妈谈想离开北京的事,而一说到这个事她就哭得死去活来,弄得我最后只能留在这里。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委曲求全地在世上活着,因为离开电视台我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
“没有试图jiāo个男朋友吗?你这么漂亮,应该不难找的。”
“jiāo过,但是王大山一再威胁,说他才是我的男人,是他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如果敢对不起他,就说要揭发我们之间的事。所以jiāo的男朋友我后来就都拒绝了。”
“这些事还有谁知道?”
“庄严应该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