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变了。
杀人本就是重罪,要杀的还是宋老爷子,他在部队里的那些徒子徒孙们这么一听,那还得了?
马上就投入了十分的警力,将整个马场从里到外查了个遍,那精细度据说连根草也没有放过。
可查出的结果却大大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饲养员怎么也不肯承认是自己动了马匹,只说那个马场在闭门不营业之后,他曾掉过一回钥匙。
这句话如果展开一下,便可以理解为捡到钥匙的人有嫌疑。
可饲养员的钥匙是掉在酒吧里的,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可能会捡到,所以,嫌疑人的范围广得根本就如同大海捞针。
警方一筹莫展,唯有慕千雪深拧的眉头却渐而松开。
她一个电话打给了夏谨华,夏谨华原本就不喜欢慕千雪,出来赴约也是好奇她为什么找自己,结果,却听到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握着果汁杯的手指微微发颤,夏谨华甚至陷入了长长久久的沉默。
慕千雪也不说话,一直很安静地等着她开口,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夏谨华才深深吸了一口橙汁,露出一脸淡漠的神情:“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所以,你希望我直接却警局坦白一切?”
话到这里,慕千雪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夏谨华:“怎么说你也是我爸爸的侄女,你出了事,我爸的脸上也无光。”
“我想给你一个洗脱嫌疑的机会,如果你自己不把握好,我若去了警察局,你那天见我的动机,理由,还有说过的话,我会一字不漏地变成我的口供
先礼后兵,把不重要的理由放在前面,把重要的理由放在后面,同是律政界的女强人,慕千雪在说什么,她相信夏谨华一定听得懂。
她的脸色果然大变:“你在威胁我?”
“夏师姐言重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句话,是不是你?”
饲养员有马场后门的钥匙,结果却不小心掉了,然后,她就在马场里见到了夏谨华,且不论她当时跟自己说了什么。单凭她可以自由出入马场这一点,慕千雪就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那串钥匙就在夏谨华的手里。
闻声,夏谨华鄙夷地一笑,看着慕千雪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白痴:“怎么可能是我?那可是宋家老爷子,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慕千雪眸光闪了闪,却只是冷冷一笑。
来找夏谨华之前,慕千雪便分析了一切,如她所言,她没有动机。
夏谨华没有动机害老爷子,更没有理由自己去作死。所以慕千雪此番约她见面的目的,其实只是想套套她的话而已。
可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那样夸张。
无论鱼儿会不会上钓,饵料总是得给足的,慕千雪撇了撇嘴,一脸怀疑地看着夏谨华:“可这阵子马场没有营业,去过那边的人可只有你,难道我没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和你有关?”
“你也说了只是怀疑。”
闻声,慕千雪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会给你这个机会,要不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来决定。”
“我明天就回去上班,这件案子我会自己跟,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怎么样?”
还是第一次看到夏谨华如此急切,慕千雪也不回答,只笑着反问了一句:“你不是在休假么?”
夏谨华一愣,马上便恢复了自如:“是,可这么重要的案子,我想自己跟。”
“是吗?那岂不是太辛苦你了?”
说着,慕千雪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夏谨华的小腹上,言外之意,一个孕妇有没有必要这么拼?
这时夏谨华的气势已经出来了,原本的紧张被自如所取代,她一笑,言语间对慕千雪此番的威胁颇多不满:“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嘛!辛苦也是必须的。”
慕千雪没有再说话,只是勾起唇角慢慢喝了口咖啡。
夏谨华怀孕后胎象一直不好,所以一直在养